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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用手背用力拍打着他的脸
“实话告诉你！
杀了他，你们才有机会入伙，不杀他，你就是下一个他！”
这话一出，程煦的眼神，从迷茫胆怯犹豫，瞬间像是进入了某种状态，也没看出有多大杀气，只是多了一份坚定
接过斧头，连杜飞都没反应过来
那朵血菊花再次绽放
几秒后
大个子走过来，拿回了斧头
点了一支烟，塞入程煦嘴里
“我找乐子去，你们把尸体抬出去埋了，打扫干净，以后这间房就是你们的！”
终究没有坚守住自己的底线，程煦没有表现出悔恨，神情淡然，甚至连呼吸都没有乱
他缓缓走到一具尸体旁，托起上半身，倒退着往门外拖拽
杜飞努力平复自己的情绪，大个子没有给他们多余的选择，非生既死，程煦不动手，都得完蛋
片刻后，一句话也没说，拖着另一具尸体跟着程煦出了大门
他们没有退路，俩人心知肚明，区别就在于谁来动手
门卫见他们拖出了尸体，打开门，扔出两把铁锹
在道路旁的小树林，程煦和杜飞在看守的监视下，一锹，一锹的铲着泥土
半个小时，俩人一言不发，挖出了一个足够大的坑
埋了尸体后，看守将铁锹收回，递给他们两个塑料盆，里面有几块脏兮兮的抹布
楼道内，门里门外，房间内
俩人跪在地上，默默的擦拭血迹
大个子回来了，迈着嚣张的步伐来到程煦面前，伸手扯了扯大腿根，一脸的舒爽
“带他们去洗澡，然后关屋里，明天继续打杂！”
跟着看守，来到后院，一排大汽油桶，里面盛满了水，光线太暗，无法分辨水是否干净
俩人一盆一盆的往身上浇水，全然不顾此时的气温只有零上七八度
与其说是洗澡，程煦更在意自己的手，他反复搓洗，仿佛可以洗掉内心的罪恶
杜飞默默的注视着他的一举一动，想要出言开解，可又不知道从何说起
再加上看守就在不远处，他选择了沉默
回到房间，多了一张床，此时他们已经冻的瑟瑟发抖，上下牙直打架
看守锁上门之后，俩人钻进了被窝
一晚上，他们的嘴，像是被封印了一样，每次话到嘴边，又被某种魔力硬塞了回去
辗转至半夜，裹着被子坐一会，躺一会，走一会
谁也不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事情
上午八点，房门打开
跟着看守来到院子里，一人一把大扫帚
九点，上楼顶
怪不得会有电呢，这里铺设了几十块太阳能板，挨个擦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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