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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5章
她说到最后已经声音碎成了一片，哭得几乎说不清字。
杨巨抬手，拂去她脸上的泪痕，神情却出奇地温柔。
“思瑶，在我眼里，你早就配得上所有最好的一切。”
“过去的事，我从不觉得是你的错。
你撑过来了——这就够了。”
“剩下的，让我来撑。”
刘思瑶听着，眼神一点点失焦。
那个她藏在心里无数个夜晚幻想出现的人，就这样，站在她面前，说出了她不敢奢望的承诺。
她猛地捂住嘴，泪水止不住地涌出来，身体几乎失去支撑，靠在他怀里。
杨巨搂住她，像抱着全世界，轻轻拍着她的背：“别怕。
有我在，以后什么都不用自己扛了。”
他们就这么拥着，沉默良久。
直到刘思瑶忽然轻轻推开他。
“杨巨。”
她的声音沙哑，却比刚才冷静得多。
杨巨怔了怔，下意识又要抱她，却被她伸手挡住。
“别这样。”
她退开一步，低头整理了一下情绪，然后抬头看他，眼神平静而固执。
“我们不能在一起。”
这句话像冷水泼下。
杨巨怔住，几秒才低声问：“为什么？”
刘思瑶望着他，笑了笑——那种笑，比哭还叫人难受。
“因为我怕哪天，我真的忘了自己是什么身份。”
“怕我哪天也相信了你的那些承诺，觉得......我真的配得上。”
“可你是谁？”
“你身上背的，不是你一个人能决定的事。”
“我不想哪天，连你一起被拖进泥里。”
她说完，低下头，像终于卸下什么。
杨巨沉默很久，拳头悄然握紧，指节泛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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