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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是几百条人命！
你一句错了就能解决吗？”
他气得吹胡子瞪眼，“你小子真是越来越无法无天！”
蒋恒弯腰捡起地上的文件夹，放回去的过程中故意推倒了桌子上的水杯，“我去找抹布。”
“你给我站住！”
他恍若未闻地离开。
谁不知道蒋恒蒋队长跟张匠军关系好，吵吵闹闹也就是一份检讨的事儿。
就连这次针对柳青岚不计后果自行拆弹的处理方式也是张匠军插手解决。
看着蒋恒晃晃悠悠地出门，他面上的怒气瞬间消失，笑骂道：“臭小子，就知道给我添堵。”
倒是那个小孩儿能力不错，要是能被吸纳过来是再好不过。
蒋恒回到办公室简单收拾了一些东西，动身前往荣昌私立医院。
今天唐旭带人过去指认现场，他打算过去看看。
可惜名单到现在还不完整，目前除了邱可之外没有太多已知的患者。
大部分客户都是取走他们需要的器官自行安排手术，他们这些底层打工人根本不可能知道那些人的名字。
唐旭见到他波澜不惊，似乎早就料到了他会出现在这里，“少了一环。”
“院长只能算是中间人。”
蒋恒走上前，双手插兜看着面前的建筑，“他们怎么找到那么多目标客户？”
把这件事想得阳光一些，有人在医院里四处小卡片寻找客源。
这是最好的可能。
最坏的可能性便是还有其他医院在源源不断地为他输送客源。
唐旭的眼镜反射出一角夕阳，“已经从已知的那些购买者身上开始查了。”
“邱可身上的那一枚心脏是哪里来的？”
“没有记录。”
恐怕那位无辜的受害者已经尸骨无存。
想到这里，两人情绪低落。
蒋恒拿出两支烟，“提神。”
“你怎么开始抽细烟了？”
“薄荷爆珠，提神醒脑。”
唐旭咬破爆珠的位置，“薄荷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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