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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抓住柳絮的肩膀，疯了似地前后晃动：“那个男人进去的时候，你明明在包厢里，为什么等他们冲进去，你却不见了？”
“你现在跟我去说清楚，你和那个男人肯定睡了！”
说着，她拖拽着柳絮要走。
“你说什么？”
靠在树干上的柳欣赫然回过神。
她冲上前，一手一个，分别扣着柳絮和赵婕：“谁和谁睡了？”
上回柳欣来闹，赵婕见过她，毫不客气地嘲讽：“你就是她那个疯妈吧？亏你还每天都要监督教育你女儿呢，你知不知道，你女儿为了让钱，昨天晚上去会所陪人睡觉了。”
轰——
柳絮大脑一片空白，耳边轰鸣不停。
柳欣知道了。
她最害怕的事情终于发生了。
柳欣扭过头，嘴唇颤抖，不可置信地盯着柳絮。
不知过去了多久，她突然扬手，一巴掌狠狠甩在柳絮脸上：“不要脸！”
声音之大，不仅引得过往同学驻足观看，就连赵婕都没了声音，惊讶地看着这对母女。
“贱货。”
柳欣手指都快戳到柳絮鼻尖上，“放着好好的学不上，居然去陪人睡觉。”
“我好吃好喝地供着，怎么就养出你这么个不知廉耻的下贱玩意儿？”
“说！
你脱了衣服，主动陪睡的男人到底是谁。”
连珠炮似的话接连不断砸向柳絮。
她都懵了。
她难以置信，这些几近羞辱的话居然是从柳欣，她的亲生母亲嘴里说出来的。
她没有问问柳絮赵婕说的究竟是不是真得，也没有问问事情为什么会发展到这种地步。
她没有给柳絮一点体面，就这么当着所有同学的面，用最难听、最恶毒的话来说自己的女儿。
这就是自己的亲生母亲！
心寒到了极致，柳絮甚至连眼泪都没了。
她脸上挂着冷笑，定定地看着柳欣，一字一顿：“你信她，还是信我？”
哪怕柳欣说一个‘信’字，她也愿意将昨天的事情和盘托出。
柳欣的视线在她和赵婕的脸上分别停留几秒，一把抓住她的手，拽着她往外走：“是不是真的，去做个处女鉴定就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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