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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
话还没说完，护士已经把字条塞给她，嫌弃地摆摆手：“行了，快出去吧。”
柳絮没再说话，将字条塞进口袋，拖着发麻的腿，一瘸一拐走出检查室。
幽静的走廊内，柳欣环抱双臂，来回踱步。
骂累了，她没再说话，只偶尔对柳絮翻白眼，恨不能用眼神刀了她。
柳絮垂着脑袋，对她狠厉的目光视若无睹。
柳欣把她的自尊全都碾为齑粉，检查结果是什么样的，已经无所谓了。
很快，护士拿着检查单出来：“柳絮的处女膜完整，未见明显破损。”
“什么？”
柳絮和柳欣异口同声，两双眼睛同时错愕地看向护士。
她怎么会是处女呢？
柳絮惊讶。
昨天晚上那感觉明明很清晰。
她确定，她和秦辰就是睡了。
为什么处女膜却没有发现明显破损呢？
“怎么？”
护士比柳絮还惊讶，瞪向柳欣，“你女儿是处女，你还不满意？”
她工作这么多年第一次遇到妈带着女儿来检查处女膜的。
简直滑稽。
医院外阳光灿烂。
柳欣剜了柳絮一眼，依旧没什么好脸色：“现在滚回学校去，如果再让我发现你逃一次课，扣你一个月的生活费。”
生活费！
又是生活费！
柳絮真是过够这种被人用生活费紧掐脖子的日子了。
她没说话，转身便走，气得柳欣在后边骂：“贱丫头，别以为这次没事你就可以高枕无忧。”
“但凡让我发现一次你不知廉耻，陪人睡觉，你这辈子都别想再进柳家的门。”
路人纷纷侧目而视。
柳絮却不想再理会。
她，太累了。
拖着疲累到极点的身体回到宿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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