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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点头。
李牧又道：“但可知，就算是仙，也仅仅只是做到了自身寿元无尽。
而仙人，所能做到的最强，也不过是……与天同寿。”
“那要是天没了呢？仙人不照样陨落？”
嘶！
一时间，众人只觉得心中一团云雾顿开。
尤其是东方月，她的记忆深处，修行了多少个千年，最终成就帝位，成了仙。
但还不是陨落？
所求真正的长生，根本就做不到。
思索间，耳边又传来声音。
“只有成圣，便不是寿与天齐。
而是超脱了天道的束缚，能够自行一界，开辟洞天福地，以自身为基，打造属于自己的世界。”
李家这话说完。
东方月深吸一口气，问道：“那是不是只要成圣，就能做到真正的不朽，万古不朽？”
李牧脸上嗤笑，但又好像是自嘲。
“成圣，依然不行。”
“量劫降临，就算是圣也躲不过去。”
“山门？”
众人心惊。
强如圣人也躲不过那道量劫，那到底是一种怎样劫难啊。
他们将疑问的目光投向家主大人。
却发现李牧苦笑摇头：“算了算了。
这些距离你们还太过遥远，知道太多反倒对你们修行无益。”
“你们只需知晓，朝着自己既定的方向努力修炼，全力以赴。
至于最终能走到哪一步，那不重要。
重要的是努力过程。”
其实东方月还想问，圣之上的境界应该能躲过量劫吧。
但终究还是没问出口。
仔细想想也是。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将自身修为提上去，达到仙的层次。
超凡并不是真正的仙，他只是超越了凡人，介于仙凡之间罢了。
有了这些明悟后。
他们九人在修行过程中，心如明镜。
如果硬要打个比方的话。
李牧的一番讲解，为他们的修行道路指明了方向。
曾经他们的方向是模糊的。
超凡超凡！
但距离哪里超越了？却根本不清楚。
现在却不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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