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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成心中冷笑。
前世，他就是因为在这些＂小项目＂上掉以轻心，才让李明阳有机可乘。
这一世，他不会再犯同样的错误。
＂好，既然李副总这么说，我就签了。
＂杨成拿起笔，在文件上签下自己的名字。
李明阳露出满意的笑容：＂我就知道杨总是个爽快人。
对了，这份文件我需要交给张总监备案，你能让他过来一下吗？＂
＂当然可以。
＂杨成拿起电话，拨通了张远的号码，＂张叔，李副总找您有点事。
＂
张远在电话那头似乎有些犹豫：＂现在？＂
＂是的，李副总有些急事。
＂杨成说。
挂断电话，杨成对李明阳说：＂张叔正在开会，可能需要十几分钟才能过来。
我已经安排人把文件送到他办公室了。
＂
李明阳点点头：＂行，你先忙吧，我等张总监。
＂
杨成离开李明阳办公室后，直接前往小王的办公室。
＂小王，我需要你做一件事。
＂杨成严肃地说。
＂您请讲。
＂小王立刻站直身体。
＂下午三点，李明阳要参加一个行业论坛，然后会和我一起吃晚饭。
＂杨成解释道，＂我要你在他离开公司后，派人跟踪他，并记录下他的所有行动。
＂
小王犹豫了一下：＂杨总，这样做是否符合公司规定？＂
＂这是为了公司利益。
＂杨成压低声音，＂李明阳可能在出卖公司机密。
我需要证据证明这一点。
＂
小王思考片刻，最终点头：＂明白了，杨总。
我会安排人去办，保证不留痕迹。
＂
下午三点，李明阳离开公司前往行业论坛。
小王立刻派出手下的调查员，暗中跟随。
晚上七点，李明阳邀请杨成共进晚餐。
餐厅里，两人看似闲聊，实则都在试探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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