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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明涛跪地爬行了几步，悲叹一声，事到如今，原本他打算先打一棒子的方法根本行不通了，而且依然暴露了自己，只得缓缓道来，
“我是她除了夏帝最亲的亲人了，我与太子殿下相处良多，对于太子的习性已经了然于心，您于她终究是不同的。”
煌九笙听后，了然，话语虽短，但是却概括了所有，
海明涛突然痛苦地说道，“太子殿下，是否遭遇了不测？”
要不然怎会被人取代了身份，公然入宫代替？
煌九笙认真地看着海明涛，“你就不怕是我杀了洛夜笙，为了他的荣华富贵吗？”
海明涛迟疑，但还是咬了咬牙说道，“不怕，臣曾经给太子殿下喂了一种自制的药丸，如果太子殿下遭遇不测，身体会散发出一种的气味，可以标记仇敌，臣没有在您身上闻到，臣大胆猜测您不是。”
“哦，是吗？”
煌九笙玩味地看向海明涛，既然如此，又为何没有在洛夕璇和邓云均身上闻到呢？
“我虽说不知你是何方神圣，但我只想知道真正的太子殿下去哪了？”
海明涛苦笑两声，“臣不会揭穿您的，臣只求您能给我一个答案。”
看到海明涛低垂的头顶，煌九笙淡淡喝了一口茶，
“死了。”
煌九笙说完之后，就戏谑地看着海明涛，期待着他的反应，
海明涛猛然站起，踉跄了两步，双拳紧紧相握，手指扎进手心，流出了鲜血也不在乎，双眼紧紧地盯着煌九笙，“是谁……是谁杀了她？”
“邓云均，洛夕璇。”
煌九笙倒是很满意看海明涛的神情，大发慈悲地告诉了他，
“哐当”
一声，海明涛悲痛之下撞翻了椅子，满眼都是后悔，
“臣就知道，臣就应该教导太子殿下果断一点的，不应该不忍心的，不应该的....太子殿下从下就渴望得到别人的爱，”
“陛下赏赐的东西总要捧去给他们分享，臣还记得小时候，那帮人带太子殿下躲开侍卫去冷宫玩，那天...还是一个下雨天，小小的太子殿下就手中的伞分享给了其他人，自己淋着雨，他还以为别人真的要和他玩躲猫猫，自己一个人藏在那个草堆里，殊不知其他人早已走掉，”
“臣那小小的殿下就一个人在那里满生欢喜地等待着，从毛毛小雨等到暴雨如注，明明一个人害怕极了，却又害怕提前出来会引得旁人生气。”
“要不是老臣的徒弟心情不好瞎走到冷宫而且耳目惊人的话，小小的太子殿下就在那里死掉了。”
“…....”
海明涛说着说着，竟忍不住呜咽了起来，
煌九笙眼眸中深深闪过一丝不耐，手指已经开始了在扶手上敲敲打打，
海明涛深呼吸一口，已然知道了自己太子殿下的苦难并不是所有人都爱听，
猛然跪地，额头重重磕下，“太子殿下，臣愿意终生做您最忠诚的犬，还望太子恩准。”
尊严是什么？能帮他那可怜的小太子报仇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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