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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不知过了多久。
苏姚很想确定那个女人有没有离开，但却不敢回头，只是下意识加重了抱着顾明的双手。
可能是因为她太用力了，顾明又醒了过来，冷冷地说：
“你再这样，我就要用权限控制你了。”
“顾明，你醒了？太好了......”
苏姚像得到了救赎般，眼泪已经忍不住流了下来，
讲真的，她从来没有哪一刻像这样一样依赖顾明，想要听顾明说说话。
明明以前顾明只要对她开口，十句话有八句话都能把她搞破防来着。
“发生什么事了？”
顾明显然是察觉到了苏姚的不对劲，
这明显不是小孩子因为怕黑才产生的恐惧，
他转过身来，脸与苏姚的脸距离变得只有几厘米，能感受到对方温热的吐息。
苏姚很好看，属于那种幼稚中带着些成熟的少女，但现在她的脸因为恐惧有些扭曲了。
苏姚没敢跟顾明说刚刚看见了什么，她只是问：
“你......你能契约人类吧？”
她还不确定那个女人到底属于怪物，还是人类。
“对，你不就是我契约来的吗？”
顾明点点头。
“那，90级的人类你能契约吗？”
苏姚又问。
“90级？”
听到这个级别，顾明微微蹙眉，
显然，对于他来说，90级只存在于概念中，甚至，他都没什么概念，因为这种存在实在是太少了，连文献中都很少提及。
就像是神话传说一样虚无缥缈。
不管是对于人类，还是怪物而言。
但想了几秒后，顾明点点头，说：
“理论上是能的，但概率很低，估计要尝试无数次。”
“我能一下子契约你，是因为你和我等级相同。”
“如果是90级，不，哪怕是50级，我都没什么契约的把握。”
说到这里，他忽然意识到了什么事，问苏姚：
“怎么，你见过90级的人了，还是怪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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