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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大牛的意思，是直奔前几天他们猎杀野猪和狼的区域。
途中，胡冬生顺势讲述了自己和虎子前几日如何在石头山抓野兔的经历。
吴大牛听完，回头怪异地看了他一眼，没说话，但眼神已经很明显——你小子运气未免太好了吧？
“我听陈老师说过，打猎想要有所收获，三分靠技术，七分凭运气。
冬生哥倒是两样全占了。”
张海阳一脸佩服地说道。
虎子猛地点头：“张医生说得对！
你说村里人蹲守了好几天，连兔毛都没摸着，结果老胡一进山就能捉几十只！
明明我家祖坟跟他们家一起的，咋就没沾上点福气？”
“虽然我挺讨厌胡北洋偏心，但你也别嫌他活得太长。”
胡冬生笑着打趣。
虎子翻了个白眼：“你就说，我说得有没有道理？”
胡冬生心想，自己能重生弥补遗憾，已经把运气花光了，于是很认真地摇摇头。
虎子一脸嫌弃地转回去：“张医生，别搭理这虚伪的人！
您能不能帮我看看，我身体有没有什么需要注意的？”
众人又走了几十米，胡冬生突然察觉到空气有些异常，下意识调整呼吸，试图分辨味道。
几秒后，他确信不是错觉，握紧手中的“张氏老藤弓”
，压低声音提醒：“同志们，注意了，空气里有股怪味。”
其他三人都知道他嗅觉异于常人，闻言立刻提高警惕，低声问道：“野猪？”
“够了啊你们，真把我当成福运盖顶了？”
胡冬生无语。
虎子撇嘴：“之前你说空气有怪味，指的就是野猪，我们还能不信？”
其他两人默默点头。
“……行吧。”
胡冬生无奈，“但在没亲眼确认之前，我只能称之为‘怪味’，谢谢。”
“早说啊，害我们误会。”
虎子嘀咕。
吴大牛毕竟是老手，得到解释后倒是释然，没有抱怨，而是端着猎枪环顾四周，问道：“能通过气味判断距离吗？”
“暂时还不行。”
胡冬生老实回答。
吴大牛手上的动作微微一僵，原本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胡冬生居然还真能做到？
“你要不考虑正式加入民兵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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