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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冬生抓到的数量更多，但没说破，而是眯起眼睛扫视四周，道：“我爹传给我的秘方，吸引动物的范围有限，能抓到这么多，说明牛头山的生态环境恐怕变好了。”
虎子急忙道：“咱们收获满满，不管是国营饭店的订单，还是煤厂的，都足够交差了。”
“来都来了……”
胡冬生语气轻松惬意。
直到这一刻，虎子依旧觉得牛头山很危险，不该久留，脸色凝重地提醒：“你还想搜山杀绝？别太贪心了！
小心山神发怒，降下瘟疫，把我们送走。”
虎子话音刚落，周围的环境忽然发生了明显的变化……
清河县周边的大部分原始森林都紧邻县界，可能由于地势特殊，这里常年弥漫着雾气。
雾气的出现没有固定规律，有时连续好几天都没有，有时却会突然弥漫整个山林。
此刻，牛头山的空气中水汽明显加重。
虎子从小听爷爷说过关于雾气的警告，第一时间察觉到异常，惊恐地喊道：“要起雾了！
咱们得赶紧下山！”
胡冬生却没打算离开，神色淡定地道：“你先把豺背回去处理，我留下来收拾陷阱和工具。”
“别放屁！”
虎子不听，想强行拉他一起走。
胡冬生板起脸，故作认真地说道：“其实，我爹托梦给我，说我必须单独完成一次进山狩猎，他才肯教我家传的做菜秘方。
你也知道，国营饭店的那几道菜，早晚会被外人学走。
如果我们想保持订单稳定，就必须提供独特的野味做法，所以我不得不冒险。”
虎子知道胡冬生后半句是实话，瞳孔深处闪过一丝犹豫的光。
胡冬生察觉到这一点，立刻趁势说道：“别紧张，我的嗅觉比常人灵敏，能靠着味道辨别方向走出山，但你不行。
万一你在雾里迷路，我还得去找你，反而成了累赘。”
托梦这种事不可信，但胡冬生的嗅觉确实在多次实战中得到了验证。
再加上天气渐冷，胡家三口确实需要稳定的订单换取米粮等物资，虎子犹豫了半晌，最终妥协了一半，提议在牛头山脚下的安全地带等待。
胡冬生没打算同意。
虎子又转述了爷爷关于山雾的警告，眼瞅着雾气越积越浓，这才一步三回头地背着豺离开。
胡冬生挥手目送，待虎子的身影彻底消失在树林间，他的目光骤然变得犀利而兴奋。
起雾的牛头山固然危险，但也意味着猎物增多，而只要独自狩猎成功，系统奖励就会更加丰厚。
这才是他胡编乱造、支开虎子的真正原因。
“最好能再碰上几头山羊，或者来只野猪也不错……这样的话，我就能直接在空间里开启养殖产业了。”
想到这里，他忽然想起，自己之前抓到的河麂和山羊还没放进仓库。
他趁着空档，打开神农空间一看，果然，那两只野兽正在田里吃着杂草，吃得津津有味。
他灵机一动。
似乎……根本不需要开启养殖功能，自己完全可以直接在空间里放养动物。
只要舍得浇灌灵泉催生野草，它们就能长期存活。
当然，这种方式无法缩短成长周期。
但换个角度来看，直接捕捉成年的野兽，专门优化肉质，提高售价，依然能带来可观的收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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