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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者不挣钱，后者没有钱，她实在是没这个必要收。
但陈雅容显然不是这么想的。
她觉得沈桑落陪着她们折腾了一个晚上，还想方设法不让校领导查到她们身上，这已经不是一个三千块钱的火箭可以还清的了。
她坚持要给，沈桑落坚持不要，争执一番后，沈桑落败下阵来，道：“你这样，你把这笔钱捐给福利院，或者流浪动物救助中心，也算是积德行善了。”
这个办法很好。
陈雅容高高兴兴地答应了，跟齐颜离开香火店的时候还是蹦蹦跳跳的。
送走俩姑娘后，沈桑落回到后院，一屁股坐在竹凳子上，开门见山道：“你不想回地府吧？还想留下来给你奶奶养老送终？”
“对！”
林风眠点点头，他的双手紧紧地握在一起，心里紧张到不行，“我……我想留下来……如果可以的话……”
“只要能让我留下来，我什么都愿意做！”
“即使让你去干伤天害理的事？”
沈桑落看着他，语气里满是戏谑，“你就不怕我要你去杀人放火、烧杀抢掠？”
“你不会的。”
林风眠摇摇头，十分肯定地说道：“你不是这种人。”
“你这也太自信了。”
沈桑落笑着摇摇头，倒也没有就着这个话题再说下去，而是说起了正事，“你现在回地府，确实也没什么意义。”
“你本就是横死，没有办法立即投胎。”
“我昨晚替你算了算，距离你投胎还有整整四十年的时间。
这四十年的时间，也足够你照顾你奶奶了。”
“所以我的意思是，你我签订契约，你留下来给我当鬼仆，我每个月出钱来贴补你奶奶的生活。”
“无论你奶奶是生病了，还是遇到麻烦事儿了，我都会去帮她，直至她寿终正寝，我再给她办一场风风光光的法事，让她早登极乐。”
“你看这样行吗？”
“行！
行！
没有问题！”
沈桑落的方案简直就是踩在林风眠的心坎上，他二话不说就答应了下来，又催促着沈桑落跟他签订契约，就怕她待会儿反悔。
沈桑落也没让他失望，她拿出早就准备好的契约书，指引着林风眠签名。
至此，两人的契约便正式生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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