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德馨楼顶层的布局其实和其他几层一模一样，只是很久没人上来，所以显得有些荒凉。
空气中弥漫着尘封已久的潮湿味，地板上、桌椅上倒是没有灰尘，看样子应该是学校提前派人清扫过了。
蒋一北等人上课的教室就在左侧最里间。
那是间平平无奇的舞蹈室，前后两面大镜子，两侧配备了坚固的把杆，灯光明亮，地方宽敞。
“这地儿不错啊！”
蒋一北放下书包，换上练功服，绕着教室转了整整一圈。
“这不跟咱们平常的教室一模一样吗？”
张翔有些纳闷，“怎么平时不见你夸？”
“那不一样！”
蒋一北振振有词，道：“顶层我没上来过，自然是看什么都是新鲜的！”
“新鲜？新鲜吗？”
冯德捂着胸口，胡乱揉着，“我怎么感觉胸口闷闷的？还有点喘不上来气。”
“那肯定是你最近缺乏锻炼了！”
蒋一北想都不想便道：“待会儿上课跟不上，你就等着刘大魔头弄死你吧。”
“不可能！”
冯德回了他一个白眼，道：“肯定是这地儿太久没人来，灰尘太多，把我给呛着了。”
正当几人吵吵闹闹的时候，被蒋一北称为“刘大魔头”
的老师踩着上课铃声进来了。
两节大课加起来差不多三个小时，中间虽然有休息过，但还是将一屋子学生训得够呛。
一下课，大家便收拾好东西，马不停蹄地离开了。
“你们先走吧。”
蒋一北坐在地上，双臂撑在后面的地板上，道：“我再练会儿。”
一个月后，他要在代表舞蹈系在校庆上跳一支舞，最近一直在加强训练。
“你要一个人在这儿？”
白羽面露迟疑，“别吧……不是说这儿……不大好吗？”
“有鬼”
两个字显然不能说，“不干净”
三个字也不知道犯不犯忌讳，最后就只能含糊不清地带过去。
不过好在蒋一北听懂了。
他咧嘴笑了笑，道：“没事儿，你看咱们在这里待了这么久，不也什么事都没有嘛！”
“可是……可是那是因为咱们人多……”
白羽继续劝道：“人一走、天一黑，这里冷冷清清的……”
“咱们走吧！”
白羽话未说完，就被一道突兀的男声给打断了。
几人回头一看，居然是一直沉默着的于浩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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