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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办？
他脑子有些乱，眼睛无意识地四处看着，却在看向左边的时候，突然发现前方有个人影。
那人穿着清洁工的衣服，头发有些白，正背对着他在推一辆清洁车。
虽然这种情况下突然出现一个人看上去有些诡异，但慕时远也顾不得那么多了。
他小跑着追上去，嘴里大声喊道：“大爷！
大爷！
大爷留步！
等等我！”
前面的人听见声音停了下来，转头看向他。
慕时远也看清了那人的样子，看上去跟平常的老头儿没什么区别。
他心定了一半，步子也迈得更大，三两步就跑到了老头跟前。
“大爷，您是这儿的工作人员吗？您知道怎么出去吗？我好像找不到电梯了……”
他看着老头儿，眼睛亮亮的，显然是很期待老头儿能给他一个令人满意的答复的。
可一分一秒过去了，那老头儿却始终没有开口说话，只是定定地看着他。
慕时远被他看得心慌，不由得后退两步。
他干笑两声，试探性地开口，“大爷……我、我脸上有东西吗？你怎么老盯着我看啊？”
那老头儿依旧不说话，时间久到慕时远的腿都要软了，那老头儿突然有了动静——
他猛地咧开嘴笑，嘴角一下子咧到了耳根，露出一口黄黄的牙齿。
可是他的上半张脸却没有动，眼睛里一点笑意都没有，甚至带着几分森然。
慕时远：“？？？”
慕时远：“！
！
！”
慕时远被吓得不轻，“噔噔噔”
往后退了好几步，一只手还搭在墙上，不然怕是要瘫坐在地上。
白炽灯的光晕落在那老头儿的脸上，晃得他头疼眼疼心肝疼，一时间竟有些眩晕感。
冷汗顺着他的额角流下来，他的双腿一阵阵发软，最后没办法，只能靠在墙上勉强支撑着自己。
而那个老头儿也一直没有走，他维持着那个诡异的笑容，眼也不眨地盯着慕时远，直到慕时远陷入昏迷的那一刻都不曾变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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