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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声音太小。”
温穗垂眸看向手机，语调平淡无澜。
知道她诚心刁难，许鸣则狠狠闭眼，稍微提高音量，“我说对不起。”
“听不见。”
温穗头也不抬。
秦羽终于忍不下去，立刻上前一步，试图打圆场，“温小姐，小则他刚醒酒，可能嗓子没回复——”
“你想替他道歉，还是替他赔偿？”
温穗抬眼打断，秋水杏眸透着凉意，“要是愿意，我还省了功夫。”
秦羽话头瞬间被噎回去，抓紧包带说不出话。
许鸣则见状猛地拉回秦羽，“温穗，你冲我来，为难小羽姐算什么本事。”
闻言，温穗绯唇轻勾抹嘲讽弧度。
许鸣则垂在身侧的拳头攥紧，咬牙切齿地盯着她，却在陆知彦的冷视下，近乎屈辱地弓下脊背，朝她深深鞠躬。
声线因用力而发颤：“温穗，我为我酒驾的行为道歉！
是我不对，请你原谅！”
调解室内静得能听见挂钟滴答声。
温穗瞥见他猩红到落泪的双眼，忽然觉得有些索然无味。
她淡淡嗯了一声，拎起包，对温峥说：“我们走吧。”
即将踏出门前，温峥回过身，单手闲散插兜，另一只空闲的手非常潇洒地冲里面坐着的几位，竖起中指。
“......”
温穗的车被撞坏已经送去维修，她坐温峥的车回去。
车上有简易医药箱，就自己处理伤口。
其实还好，伤口挺小，都开始愈合，估计过两天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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