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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ndthedevil’sknockin’atmydoor。
Outofmymind，howmanytimesdidItellyou。
I’mnogoodatbein’alone？
Yeah，it’stakenatollonme，tryin’mybesttokeep。
Fromtearin’theskinoffmybones，don’tyouknow。
Ilosecontrol…”
姜琳琅觉得这真不是一首合时宜的歌。
她侧头去看他。
赵立扬靠在椅背上，一动不动。
她甚至怀疑他可能睡着了。
一直到车子停在她家楼下。
她手搭在车锁上，本来犹豫要不要跟老板告别，最终还是决定不要打扰老板了。
刚坐起身，右胳膊突然被抓住，她回头看他，然后她看到他不知按了哪里的按钮，前后座之间的隔板缓慢升起来……
一瞬间，她心跳的快要蹦出来。
“赵总，我到家了。”
她听到自己声音有点颤。
有色胆跟有胆量不是一回事。
赵立扬也没想怎样，他只是喝多了，觉得头疼。
他开口，嗓音及其哑，“喝多了，头疼，你帮我按一按吧。”
然后他松开手，重新躺到椅背上。
他很少这样一副半死不活的样子。
整个人像颗软掉的虾，极其脆弱。
她有些心软。
犹豫半晌，她最终收回手。
然后起身跪在座椅上。
有了上次的教训，她这次非常有分寸地双腿跪在他左侧。
等她双手搭在他太阳穴上的时候，他知道自己赢了。
虽然他承认自己有一点卑鄙。
琳琅非常小心地动作，但抵不过车厢低矮，她的头发时不时会扫过他的侧脸。
她赶紧把掉落下来的碎发别在耳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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