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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然之间，气氛逼人。
纪明远捏了捏眉头，他早就该想到了三年前的那件事，她根本就是一个别有心机的人。
以前可以祸害他，现在同样也会祸害程程。
“姜枣，这一次我不跟你计较。
要是有下一次，别怪我不客气。”
姜枣未免觉得可笑，心下烦闷，怼了回去，“纪明远，没有下一次，你尽快签字，我们离婚。”
纪明远听到了离婚二字，就想到了慕毅。
他烦躁地解开了衬衫的扣子，语气带着极度的不耐烦，“姜枣，我不想重复第二遍，我们不可能离婚。”
姜枣勾起了一抹苦涩的笑容，反问道，“纪明远，你不喜欢我，为什么就不能离婚。”
纪明远的黑眸一沉，凝眸，盯着姜枣片刻。
可视线还是落到了她的手背上，通红一片，甚至比程程还要红。
他粗鲁地把她拉到了水槽边，打开了水龙头，让流水溅落到了她的手背上。
冰冰凉凉的冷水落到她的手背上，似乎有一点点缓解她的疼痛。
她有那么一秒的恍惚，觉得纪明远似乎是不是对她有那么一秒的关心。
可下一秒，见他头也不回离开院子。
估计又是去找程程了吧？
她收回了不该有的念想，就这么任由冷水落到了她的手上。
姜枣深吸了一口气，调整了情绪，着手清洗茉莉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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