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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强忍着胸腔里的热涌，就那么一直仰望着他。
“哭什么？”
他的手到她脸上，轻轻擦拭着她的眼泪问她。
她还是那么直直的望着他，甚至神情也是严肃的。
直到，她感觉到触摸自己脸上的手是有温度的，她才慢慢回过神来，疑惑的喃呐：“傅衍赫？”
“是我。”
他也肃然望着她。
卓醉回过神来，人却怔住了。
他怎么会真的在这里呢？
不是叫他走了么？
她缓缓地垂下眸，脑海里却浮现出自己在梦里一直叫他不要走，还哭的很凶。
不，一定不是那样的。
一定只是一场梦。
“不是叫你走了吗？”
她记得自己清醒的时候，不止一次的叫他走。
“这是我的计谋。”
他突然微笑着对她说。
卓醉听的疑惑，抬眼去看他。
只是她想从他眼里看出一丝丝的答案，却完全没看懂。
“什么计谋？”
她只能求问。
“让你心甘情愿跟我……”
他凑到她耳边。
卓醉的脸上没有及时的做出反应，她习惯了，听他说那句话。
“你要失望了。”
“也无妨。”
傅衍赫说着，将水杯给她：“把水喝了。”
卓醉接过水，刚要喝，却又听到一声，“你就不怕我在里面下了药？”
“……”
卓醉只好又看他一眼。
傅衍赫笑：“喝吧，这时候给你喝那种东西会要你小命，过几天再给你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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