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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少将。”
叶婉如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她的声音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冷意。
“我希望你知道，我只服从局座的命令。”
“至于你。”
叶婉如的目光落在陆阳身上。
“我会看你的表现。”
办公室的灯光，柔和地洒在叶婉如那份关于日本间谍组织的文件上，泛黄的纸张上密密麻麻的字迹，勾勒出潜藏在重庆深处的危险。
陆阳坐到叶婉如的对面，双手交叉，目光扫过桌上摊开的资料，每看一眼，他的眉头便多拧紧一分。
“田中一郎，代号‘毒蛇’。”
叶婉如伸出纤细的手指，指着文件上的一个名字，她的声音冷静而沉稳，“此人狡猾多端，精通伪装，曾经在上海和武汉都制造过大案，军统多次围剿，都让他全身而退。”
陆阳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发出有节奏的“哒哒”
声。
“他到重庆的目的，显然不仅仅是破坏那么简单。”
叶婉如点了点头，翻到下一页，上面贴着几张模糊的照片。
“我们怀疑，他正在重庆秘密组建一个新的情报网，试图渗透进我们的核心部门。
最近几起军工厂的失窃案，以及交通枢纽的几次小规模爆炸，都指向他。”
陆阳凝视着田中一郎的照片，那张普通到甚至有些不起眼的脸，却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阴鸷。
“李明呢？”
陆阳问道，“这个汉奸，有什么背景？”
叶婉如推过另一份资料，上面是李明的详细档案。
“他曾是山城某商行的账房先生，后来因为贪污被革职，妻离子散。
据可靠消息，他与田中一郎早有勾结，是田中一郎在重庆的眼线，专门负责收集情报，发展下线。”
陆阳嘴角勾起一丝冷笑。
“妻离子散，被革职，这样的人，最容易被利用，也最容易出卖。”
“没错。”
叶婉如叹了口气，“为了钱，他可以做任何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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