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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自己都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跳，甚至在舔上去的那一刻，他的大脑完全空白，像是被某种冲动支配了一般，根本没有经过思考。
而周素的瞳孔也是微微一缩，显然没想到他会做出这种事。
两人都怔住了，空气仿佛瞬间凝固。
沈砚清的脸瞬间涨红，连带着耳根也烧得通红，像是被烫到了似的，呼吸都乱了几分，他慌乱地抬眸，嗓音极低极哑，透着一丝不知所措：“......素素，我不是故意的。”
可周素却慢慢收回手，微微挑眉，嘴角勾起一抹意味不明的弧度。
“哦？”
她似笑非笑地看着他，嗓音懒懒的，“那你是......有意的？”
沈砚清的耳根几乎红透了，他张了张嘴，想要解释，可一时之间，竟然连一个字都说不出口。
他不傻，甚至比谁都清楚自己的情绪。
——他确实是有意的。
他吞咽了一下口水，喉咙干得发紧，连视线都不知道该往哪里放，最终只能低下头，避开周素探究的目光，像个做错事的少年一般，手指微微收紧，握成拳。
可即便如此，他的耳边还是回荡着方才那细微的触感——温热，柔软，甚至带着点淡淡的苦涩草药香气，撩得人心头发痒。
太过羞耻了。
可偏偏，心底那一抹躁动，却怎么也压不下去。
周素看着他这副模样，嘴角弯得更深了，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事，眼神微微眯起，带着几分戏谑：“沈大人，你怎么不看我？”
沈砚清的指尖微微蜷缩，声音低哑，带着一丝难以言喻的紧张：“......素素，不要这样。”
“哪样？”
周素故意靠近了一些，指尖轻轻挑起他微微垂下的下颚，强迫他对上自己的视线。
沈砚清猛地抬眸，撞入那双带着点调笑的眼睛，心脏狠狠一跳，呼吸乱了一瞬。
他的嗓音几乎是哑的，像是勉力压抑着什么：“你明知道......”
“我知道什么？”
周素低声笑了笑，语气带着点不以为意，“我只是想让你泡个药浴而已，沈大人，你莫不是想多了？”
沈砚清：“......”
他脸颊微微发烫，连脖颈上的血管都隐隐跳动了几下，心里又羞又恼，可又偏偏说不出一句反驳的话。
他哪里是想多了？
明明是这个女人，一步步勾着他的理智，让他心神不宁，甚至连药浴的热气都压不住体内窜动的燥意！
他不该是这样的。
他该正正经经坐在翰林院，研读圣旨、书写奏章，或是与同僚探讨学问。
而不是在这里，被她勾得心神剧震，连思考都快乱了。
可他偏偏......无法拒绝她的任何靠近。
沈砚清深吸了一口气，极力压下心头翻涌的情绪。
可这时，周素的指尖微微滑过他的喉结，带着点恶作剧的意味，在他锁骨处停了一下，似笑非笑地看着他：“你还不脱衣服？”
沈砚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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