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扬帆清了清嗓子，立在他身后问。
“你最近都在做什么？”
老爷子依旧背对着他问。
扬帆不明白老爷子突然问这个干嘛，他如实答道：“没干什么，就正常在学校里啊。”
“那你这段时间在跟什么人交往？”
老爷子又问。
“您这话是什么意思？”
扬帆是个聪明人，很快就听出了一些端倪来。
“你难道就没有什么要对我交代的么？”
老爷子的声音越来越冷。
“您到底想说什么？”
扬帆被搞糊涂了。
“你跟顾宵是怎么回事？”
老爷子冷声质问。
顾宵？扬帆心头一震，难道他们的事已经被老爷子发现了？这怎么可能？“我和顾宵怎么了？”
扬帆死鸭子嘴硬，佯装糊涂地问。
“还需要我全都说出来么？”
老爷子拿起桌上的照片，用力甩在了扬帆脸上。
扬帆被他搞得有些措手不及，那张照片晃晃悠悠地落在了地上，他捡起来一看，整个人立马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一脸震惊地问：“您怎么会有这种照片的？”
见老爷子不说话，他又问：“难道您派人在跟踪我？”
扬帆实在不敢相信，老爷子会做出这种事来，而且没道理啊，他和顾宵一向都掩藏得很好，老爷子山高皇帝远的，他是怎么发现的？扬帆实在想不通。
“是有人匿名寄给我的。”
老爷子盯着他质问：“你只要回答我，这是不是真的？”
有人寄给老爷子的？会是谁呢？这人到底是想搞自己，还是顾宵？扬帆脑子里的问题接踵而来，但是同样老爷子的这个问题他也不好回答。
他并不是想刻意隐瞒他们的关系，他只是在等一个合适的机会，毕竟要让老爷子接受这事，估计比登天还难，这么突然说出来，肯定会适得其反。
他只是没想到老爷子这么快，而且会是以这种方式得知的，这比从他嘴里亲口说出来还要令人无法接受，早知道这样，那还不如自己主动坦白从宽呢。
扬帆沉默地立在那里不说话，这种情况下，无论他承不承认，老爷子的火气恐怕都不会消，估计连杀了自己的心都有了。
而且最关键的事，他前段时间听方秘书说，老爷子一直在栽培顾宵，而且很有意向让他接任自己，万一现在他承认了他们的关系，会不会影响到顾宵的前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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