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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唐聿点头，“在贫民窟待过不重要，重要的是，为什么她的生活痕迹会被抹去？她曾经......应该是做过什么见不得光的事。”
盛栖捏了捏指腹。
先是凌傲然，然后是白松胜夫妇，所有死者都跟白小凝有关联。
如果真的是这么说，那凌傲然的死......难道也是白小凝所为？
“其实我最近在考虑一件事。”
唐聿握住她的手，望着她：“我想回一趟C国，只有在贫民窟，我才能动用我的关系网，去搜索更多有关白小凝那些被刻意隐藏的秘密。”
盛栖眨了眨眼睛：“你什么时候回？”
“你要不要跟我一起去？”
唐聿问，“虽说C国是个灰色地带，但至少在贫民窟内，我还是说得上话的。
你待在我身边，会比独自在A国安全。”
盛栖没有考虑很久：“好，我跟你去。”
不过，她去C国的事，得先跟哥哥弟弟们说，不能让他们担心。
“到饭点了，去吃饭吗？”
唐聿看了眼窗外渐暗的天色。
“好，我饿了。”
少女乖巧点头。
唐聿在她唇上亲了一下，然后打电话让秦烁把车开过来。
用餐后，盛栖看到附近有书店，用手指了指，示意自己要去找书。
“你先进去，我接个电话，等下来找你。”
唐聿看了眼手机屏幕，是时墨打来的电话。
盛栖走进书店，看着指示牌上的区域，轻车熟路来到堆满艺术设计书籍的书架前。
书店里很安静，几乎没有人，盛栖喜静，慢条斯理地从书架上取下一本书。
看着看着，突然发现身后有淡淡的阴影投射在书页上——
她以为是唐聿，一转身，却愣住：“景枫年？”
“好巧啊......”
景枫年穿着一身休闲打扮，脸上是温润的表情，形状优美的唇轻启，一字一句道：“盛、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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