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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子却抖得厉害。
谢稷目光低垂的打量着她，只觉此时她的模样，同往日情浓时榻上被他伺候得舒坦极了时，浑身发颤的模样。
他低低的笑，调弄道：“想叫就叫出来，何必忍着？嗯？”
明明只是上个药而已，他却说的，好似是榻上耳边厮磨一般怪里怪气。
玉黛咬着忍着，哪里肯如他的意。
抖着腿，就要收回自己的足。
谢稷又怎么可能放，那只沾满了药油的手，紧攥住她脚踝，将原想逃走的她，猛然拽了过去。
指腹满是药油的一只收，还握着玉黛脚踝不住揉搓，另一只干净的手，却已经沿着她脚踝小腿的皮肉，寸寸向上。
玉黛裙底还有里裤儿，谢稷嫌弃麻烦，手上稍一用力，就把她腿上穿着的绸裤往外撕烂。
那裤儿倒是还半挂在玉黛腿上，玉黛身子却在他这一撕烂后，暴露在空气里，也落在了他眼前。
玉黛吓得慌忙躲避谢稷。
却被他硬生生桎梏。
此时天色已晚，内室落地的烛台放得距离床榻稍远，谢稷高大的身形又正巧挡了灯影，让他瞧不起玉黛。
谢稷突地想起给她上药时，点了个小烛台的灯搁在一旁小案几上，眼下正好顺手用上。
他随手拎起烛台，将那烛火照在她身上。
烛台的灯影斑驳，将她人儿映得清晰。
她早生过孩子，身段又丰腴。
让人只觉，红艳的桃子捏烂后，能握一手黏腻的汁水。
谢稷如此想着，便也如此做了。
他的动作放肆，玉黛咬着唇闭眸，不愿意瞧他一眼。
往日恩爱情浓时，玉黛被养得熟透。
莫说是谢稷存心研磨，就是稍稍碰上一碰，也能轻易动情。
那时她真心喜欢他，对着心爱的情郎，自然如此。
可眼下，谢稷再如何，玉黛都心冷似铁。
她闭着的眼睫颤抖，不肯看眼前的谢稷。
脑海里，却全是今日的血腥，和他的疯狂可怖。
她想起女儿的哭音，想起婢女的尸首，想起谢稷对她一次次的侮辱逼迫，想起他从头到尾，都只将她视作泄欲的工具。
本能的厌恶这个摆弄亵玩自己的男人。
他把她当真一具可以随意把玩摆弄的死物，而她，也真如冰冷的器物一般，身子无论如何也无法对他动情。
任凭他如何，始终本能的推拒他。
谢稷握在手中的烛台微微倾倒，几滴蜡油滴在她身上，凝在上头。
玉黛被蜡油烫着娇嫩皮肉，身子剧烈的抖。
猛然掀开了眼帘。
她眼里都是泪水，以为谢稷就是故意将那蜡油滴在她身上，存心折磨她。
谢稷虽非有意为之，却也被她此时模样刺激的红了眼。
玉黛推他，想让他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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