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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深吸一口气，然后转身，到卫生间洗把脸就跟杨龄之一块下楼了。
楼下，海燕姐已经在等待。
顾愿特意扫了酒店附近的路上，好像跟踪他们的狗仔队消失了。
保姆车上，只有海燕姐跟司机张文杰。
原本的助理马蓉已经开除。
顾愿说道：“龄之的助理重新招一个吧。”
“不仅要能力强，还要人品道德好。”
“我是真没想到马蓉会做那样的事，平时我跟龄之对她不薄。”
海燕姐气愤道。
杨龄之道：“我还要谢谢她，谢谢她帮我提升知名度，让我上热搜。”
顾愿道：“谢个屁。”
“让我再见她的话，非给她一嘴巴子。”
他继续说道：“幸好海燕姐你是女的，如果你是男的，我肯定把你也换了。”
海燕道：“顾总，为什么？”
“你没看最近的那个新闻？那个谁的经纪人跟他老婆搞一块了，把他的公司股份都吃了，不仅要离婚分家产，还要借钱交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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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燕笑道：“女的您就不怕了？”
“龄之这么漂亮，很多橘子都喜欢的。”
顾愿心想，如果是妃雪，还有林宛瑜那样的漂亮橘子，他倒是不怕，毕竟他可是反橘大师。
杨龄之自己反驳道：“海燕姐，你说什么呢，我可不是。”
海燕突然把矛头指向开车的张文杰。
“欸，文杰是男的，要不把他换了吧。”
张文杰：“………”
不是′???，大姐，您没事吧，我一句话没说，就把战火引到我身上了。
“顾总，我妈风湿病，我爸关节炎，我妹妹……”
张文杰打算卖惨，话说一半，顾愿就打断他。
“停停停，没说开你。”
张文杰道：“谢谢顾总。”
杨龄之问道：“你妹妹多大了？”
“她刚大学毕业，找不到工作在家备考，准备考我们老家的事业编。”
”
什么专业？”
“工商管理。”
“叫什么来着？”
“张雯雯。”
杨龄之道：“那让她来试试，做我的助理呗，可以一边备考一边工作，考上了我再重新找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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