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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去！”
“……”
就在他考虑着，要不要一棍子把邪祟从鹿绫身上打出去的时候，老头子的电话因为没接听。
铃声停了。
鹿绫像个泄了气的皮球，弯腰驼背，有气无力。
扶着路边的一棵树，‘很艰难’的坐在了地上。
没跑掉的围观众人：“！
！
！”
所有人恍然大悟。
“乞丐老婆子不是鬼上身，而是个音乐爱好者呀！”
“这这……这是天生的舞蹈家啊。”
“果然，音乐能治愈一切啊！”
“太厉害了，这才是真正的舞者！”
，！
“……”
四周夸赞声不断，一个个的，都对着鹿绫，竖起了大拇指。
鹿绫拖着‘苍老’的身体，很艰难的，又站了起来。
端起破碗，一一走向给她竖大拇指的人。
“多谢多谢……”
“老婆子谢谢各位了。”
所有人都开始掏口袋，你一块我一块，小破碗很快就满了。
堆得高高的。
鹿绫一边在现场收钱，一边还不忘对着直播镜头喊话。
眼泪汪汪的看着和自己pk的猪兄开口。
“小兄弟，送阿姨个火箭呗。”
“阿姨活不起了啊！”
猪兄感动的眼睛都尿尿了，二话不说就刷了三个火箭。
得！
自己的初衷愣是忘了个一干二净。
鹿绫：“直播间的亲们，点个小心心哦。”
“刷点小礼物哦。”
“阿姨爱你们呀。”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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