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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
和已经知道前情提要的李敢不同，葛教授对乔白手里的这两块碎片都处于一个一无所知的状态。
顶多就是知道，其中有一块碎片，是乔白从地上那滩东西里面扒拉出来。
乔白亮出更大的那一块：“刚才花花吐出来的。”
又拿出了自己的那一块：“我在恒市大集上买的。”
葛宗言的视线在乔白左右手拿着的两块碎片上来回移动。
几乎是一样的。
可以拼凑在一起。
不过拼在一起之后，还是缺少了一部分，大概有三分之一四分之一的样子。
“这东西……有什么问题吗？”
葛教授皱了皱眉头，犹豫了半晌，还是问出了自己最担心的问题。
这玩意儿到底是什么？
对花花的身体有没有不好的影响？
乔白笑了一声。
怎么说呢？
葛宗言的关注点就有那么一点……偏。
可又非常符合乔白认识的那个葛教授。
和其他东西比起来，还是更加关心花花的情况。
乔白也没有卖官司：“我不太确定这是什么东西，有什么用处，但应该没有负面的坏的效果。”
“唔……”
说着乔白沉吟了片刻，还是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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