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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先生就哈哈地笑起来。
他从小皮包里边找名片边说——
“你们拿来卖可以，自己别玩，玩嘛，小玩一点无妨，大奖就别指望了，都是内定好了的，汽车那些都是熟人拿。”
“所以我才跟你先生和杨世侄做生意嘛，一个场子，什么奖品，中奖的彩票有多少，这些都是计算机算好了的。”
“一般人去刮，最多也只是刮些小奖，大彩头都是我们安排人去，当着大家的面拿走，给人造成一种很多人中奖的错觉的。”
“不过嘛，也有留一点给一般客人中的，这个中奖的机会嘛，大概就几万分之一吧。”
卫疆听得两眼一黑，宋盈君不好评价，这些她都知道，当时不好给卫疆说透而已。
贺先生终于从一堆名片里头找到了那一张，递给宋盈君说：“你联系这个人就可以了，跟他说你是我的朋友，他负责我在内地的彩票经营业务。”
宋盈君赶紧说着谢谢接过。
贺先生看着卫疆说：“卫经理看来是玩过彩票了啊？你们不是玩开股票的嘛？彩票还有什么好玩的。”
卫疆懊恼地说：“当时路过，看到车子上头了呀！”
贺先生就喜欢这种看人笑话的感觉，他看了感觉自己掌控欲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一听卫疆这么说，顿时看他更顺眼了。
他边笑边说：“车子都是桑塔纳，十万来块就能买了，没意思的，卫经理现在开这辆才是好货色呀，还想买呀？我认识广州那边做车子生意的，有从外边拉回来的奔驰，那个才好……话说，卫经理玩了多少嘛？”
卫疆伸出手，说：“就五十来块。”
贺先生不以为然地说：“就是点碎钱嘛，没事儿，当掉地上了。”
杨津和卫疆都清楚贺先生是什么人，从善如流地附和他——
“可不嘛。”
“这不是刮了一会儿，反应过来了么。”
贺先生笑得更高兴了：“肯定嘛！
庄家怎么可能亏！”
杨津和卫疆顺势把话题拉到这次跟他要谈的业务上。
宋盈君觉得自己再在场也不起到什么作用，他们谈的也不懂，就跟贺先生饮了几杯酒，先行一步离开了。
当晚他们最后谈好了合作，分别的时候，贺先生还夸了宋盈君大方得体，觉得这次会面很愉快，还跟他们说下次再约还得叫上宋盈君。
杨津和卫疆表面上应着，私下都商量好了，下次就说宋盈君忙着呢，没空来。
实在要约，约公司里头，要不就去酒楼咖啡馆，酒馆什么的就算了。
杨津说：“这老头儿在香港有老婆，内地也有老婆，还有个小蜜呢！
糟老头子坏得很！
而且嫂子是跟他做生意的，又不是白赚他的钱，犯不着供着他！”
卫疆一听，更加觉得下次最好连公司也别约见面了！
宋盈君跟人联系，一接通电话，对方就知道了——
“我们老板已经交代过了。”
“宋小姐，你上我们办公室来聊细节就行。”
宋盈君事先也做好了方案，她是带着方案上门的。
经理一看到正经的文件夹里头印着的文件，就肃然起敬。
他之前听说是个女的，还当对方闹着玩儿呢，没想到对方这么专业！
宋盈君就跟他说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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