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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是说这个。”
许伊安听钟北程说了这么一大堆，连忙摆手：“我是说，没给你打电话……是以为你因为车祸在，抢救？”
他觉得这个词说出来不吉利，连忙继续道：“我看见网上说你出车祸了，怕联系不到你，所以想问问峰哥他们。
你……没受伤？”
钟北程那边也是一顿。
许是听出来许伊安好像没有纠结他说的那件事，把手机屏幕拿远了些，在许伊安的视线里撇了撇嘴角：“受伤了。”
“哪里？”
许伊安疑问。
视频里，没看出来钟北程哪儿受伤了。
“脚。”
“脚怎么了？”
“骨折。”
钟北程在屏幕里皱起眉头来：“好痛。”
许伊安心又提起来：“严不严重？现在是在医院吗？医生治疗了吗？”
钟北程还没开口，手机里就传来了赵峰的声音。
“程哥，脚腕扭伤的药我拿好了，咱们什么时候走？”
钟北程：“……”
许伊安：“？”
……
车上。
闭嘴开车的赵峰从后视镜里看了一眼还在和小许打视频电话的钟北程。
“报复？不是蓄意报复，是醉驾，一个刚参加完公司聚餐的职工抱着侥幸心理开车回家。
那酒味儿我隔着老远都闻见了，怎么想的……
我们从公司刚出来不久就被撞了，不严重，人家车没刹住，车头直接撞到车的中段，司机和赵峰都没事，就我受伤了。
警方应该会出通告。”
……
“取证了，律师和警方都介入了，对方说赔钱和解，法务部还在谈。”
……
“娄雅霜？小杨他们跟她一块儿在公司开会呢，公司有一些高层的变动，我这次回来也是为了这事儿。”
钟北程话锋一转，语气都变了些：“还是娄雅霜给我发消息说你给他们都打了电话，他们当时在开会不方便接，让我赶紧给你回一个。
所以，为什么，你不直接问我？”
沉默开车的赵峰又从后视镜里看了眼钟北程。
他什么时候听过程哥用这种……半是埋怨半是撒娇的语气说话？
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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