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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这不重要。”
金宁瞪着无辜的眼睛反问道：“你为什么要认识他？”
nbsp;nbsp;nbsp;nbsp;原明伟听到这个说辞沉默了半分钟才反应过来金宁说了什么，他皱着眉头，使劲憋出一句话：“你知道我做这些是为了什么！”
nbsp;nbsp;nbsp;nbsp;金宁双手摊开，像是展示一张无形的网，“我可什么都没做。”
说完她看向猪肝色的大门，声音放得更高些，“你想拖我下水！”
nbsp;nbsp;nbsp;nbsp;原明伟一拍桌子站起来，他撑着上半身往金宁的方向探过去，“这儿没别人，金宁你别装了行吗？”
nbsp;nbsp;nbsp;nbsp;这句话他今天原封不动地还了回去。
nbsp;nbsp;nbsp;nbsp;“我不是你，每天套着人皮才能活着。”
金宁转动轮椅，她贴着桌子，缓缓来到靠近原明伟的这一边，“原明伟，当初你是怎么说的，现在又是怎么做的，我一笔一笔都记了下来，你说你爱我，结果在我出事以后第一时间就跑了，你知不知道我那天为什么等你走到楼下才跳？本来是想带你一起上路，结果你小子命好，白捡了一个好名声，不知道你那个研究生念的舒不舒心，林书记对你的关怀倍至还能受得住吗？”
nbsp;nbsp;nbsp;nbsp;原明伟身上的汗从脑袋尖往下淌，他的牙咬住嘴唇，“我没有！”
nbsp;nbsp;nbsp;nbsp;“没有？”
金宁把毯子揪出一朵花，“是哪件没有？你当时明明知道我被□□了，劝我不要去报案！
我报案失败被人侮辱你又要和我分手，分手还不够你还对别人说是因为我不检点，原明伟你他妈的这些年陪我这块抹布演戏快要委屈死了吧！
那些狗屁深情你是不是自己都快信了？这次和我结婚是为什么？是发现别无他选只能靠着我对吗？你一个大男人趴在我这个残废身上吸血还觉得太腥，那天的朋友圈我看了，所有人都觉得我实在是好福气，但你告诉我，这世上哪有妓女感恩皮条客的道理！”
nbsp;nbsp;nbsp;nbsp;原明伟从凳子上跌落下来，他胳膊肘撑在地上，用一种仰望的视角直视金宁。
她头顶的白光像审判神的光圈一样环在头发上，脸色凶狠且阴沉，嘴里的白牙像是火签令一般认定他的罪行。
nbsp;nbsp;nbsp;nbsp;宋明明听到声响赶紧拉开门冲了进去，她看见金宁像是打了一场胜仗，高傲地昂着头靠在椅背上。
nbsp;nbsp;nbsp;nbsp;原明伟指着金宁，“我没有！
我靠自己堂堂正正——”
nbsp;nbsp;nbsp;nbsp;“你敢发誓吗？”
金宁的声音异常冷静，“用你那微薄的人格？还是用那些压根不存在的东西？原明伟，你不是为了我，你就是为了你自己，你恨薛仁不让你尝鲜，恨张长勇把你当冤大头，你拿着我的名字去冲锋陷阵，为的都是你自己的那点破事，临到了还以为自己是骑士呢？别让我瞧不起你。”
nbsp;nbsp;nbsp;nbsp;原明伟趴在椅子上，他伸手扶着桌子，“我没有，我什么都没有做，警察什么都查不到，证据链不足就没法定我的罪，该进去的人不是我。”
nbsp;nbsp;nbsp;nbsp;“难道是我吗？”
金宁向后转着轮椅的轮子，让它靠墙停着，她转头望向还在门口的宋明明，“宋警官，我累了，可以带我走吗？”
nbsp;nbsp;nbsp;nbsp;孙队长手下的刑警进来控制住原明伟，宋明明推着金宁离开，临走前金宁看着被摁在椅子上的人说说：“再见了，原明伟。”
nbsp;nbsp;nbsp;nbsp;窗外的天已经黑下来，远处的广场上灯光璀璨，广场舞的歌声顺着热风飘进来。
宋明明把金宁腿上的毯子盖好，然后凑近了问：“关于这些事，你是不是知道什么？”
nbsp;nbsp;nbsp;nbsp;她刚才听到金宁说薛仁和张长勇的名字，或许原明伟口中的故事有另一个版本。
nbsp;nbsp;nbsp;nbsp;“你愿意相信我吗？”
金宁抬起脸看着宋明明的下巴，“我没有证据。”
nbsp;nbsp;nbsp;nbsp;“没关系，你的证词也许会指出新的调查方向。”
宋明明把手放在金宁的肩膀上，金宁瞬间拉住了它。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一楼会议室里，郑直和徐望看着新鲜出炉的鉴定报告，从出租屋里拿回来的胶囊有了检测结果，分别是几种不同的成瘾类药物，大量服用后会产生幻觉，严重的话甚至可以导致休克。
nbsp;nbsp;nbsp;nbsp;“没有毒品。”
nbsp;nbsp;nbsp;nbsp;“这和毒品没有区别，每一粒都是新的合成药，计量比原版大了好几倍。”
郑直把报告放在桌子上，“都是一样的缺德。”
nbsp;nbsp;nbsp;nbsp;宋明明的后背抵着门，她拽着轮椅的扶手走进来，“金宁有话要说。”
nbsp;nbsp;nbsp;nbsp;金宁又变成那只怕生的小猫，依附在宋明明旁边，她没有抬头，只是向上翻着眼皮看着郑直，“我的话没有录音，可以作为证据吗？”
nbsp;nbsp;nbsp;nbsp;“人证在审判时也能起到很大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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