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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李俊涛歪头看向郑直，像乳臭未干的奶狗。
nbsp;nbsp;nbsp;nbsp;“蔡洪胜都没出面，下面的经理领着查，连厕所手纸的牌子都查了。”
郑直双手一摊，“毛都没有。”
nbsp;nbsp;nbsp;nbsp;做生意，太脏了直接进去吃牢饭，但是太干净也会惹人怀疑。
在商言商，商人逐利是本性，要是只为了收支平衡不如在家躺着。
nbsp;nbsp;nbsp;nbsp;李俊涛销声了，别说他来市局不足半年，就算是算上之前在分局的日子，参加工作也没多长时间，有些话他不敢说也轮不到他说，只能闭嘴静观其变。
nbsp;nbsp;nbsp;nbsp;大门被推开，蔡洪胜的肚子先走了进来，他整个人挺着腰，脖子快要仰上天，腋下夹着一个黑色皮质信封包，拉链处因为使用过多已经出现白色线头。
nbsp;nbsp;nbsp;nbsp;“谁要找我？”
蔡洪胜在前台稍息，右手摸着自己反光的脑袋，“怎么一天这么多事，不会说我不在啊！”
nbsp;nbsp;nbsp;nbsp;郑直起身走上前，他站在蔡洪胜身后半米的地方，前台小哥的眼神马上挪到他身上，“蔡先生。”
nbsp;nbsp;nbsp;nbsp;蔡洪胜回头，像大量一块没用的石头一样扫了两眼，然后上身往前台一靠，胳膊肘架在上面，“什么事？”
nbsp;nbsp;nbsp;nbsp;“东文市局重案组郑直。”
郑直掏出警官证，“最近有个案子和您有关，想对您进行询问。”
nbsp;nbsp;nbsp;nbsp;“问吧。”
蔡洪胜咧开嘴，舌头在金牙上舔了一下，“我配合。”
nbsp;nbsp;nbsp;nbsp;“我们还是找个办公室坐下来好好聊吧。”
郑直盯着蔡洪胜的眉心，“有些事不方便别人知道。”
nbsp;nbsp;nbsp;nbsp;蔡洪胜的眼珠转了一圈，他回头就给了前台小哥一巴掌，“郑警官让你给耳朵堵上，听不懂人话啊！”
nbsp;nbsp;nbsp;nbsp;前台小哥低下头，眼睛怯生生地网上瞟，一边捂住耳朵一边缓缓蹲下，蔡洪胜转了回来，用鼻孔对着郑直，“这把能问了不？”
nbsp;nbsp;nbsp;nbsp;“请您配合调查。”
郑直的语气很坚定，李俊涛站在他身后感受不到他的情绪。
nbsp;nbsp;nbsp;nbsp;“事真他妈多。”
蔡洪胜的两条腿叠在一起，“没有搜查令就在这问，要不你就给我抓走。”
nbsp;nbsp;nbsp;nbsp;郑直翘起嘴角，“蔡老板不必这么说话，开门做生意的都不想和我们沾边，要不这样，您和我们去车上聊聊。”
nbsp;nbsp;nbsp;nbsp;“聊就聊。”
蔡洪胜把手包扔到前台小哥的后背上，“走吧。”
nbsp;nbsp;nbsp;nbsp;李俊涛跟在两人后面，他有点奇怪，按照之前收集的信息来看蔡洪胜八面玲珑，多年来在东文还算是个人物，怎么也不可能公开和警察叫板，还当着别人的面打骂员工，难不成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那套心慈都是装出来的，
nbsp;nbsp;nbsp;nbsp;郑直坐在后座左侧，蔡洪胜上车后他感觉屁股明显往上抬了一下。
李俊涛开车离开世友门口，沿着大路直行。
nbsp;nbsp;nbsp;nbsp;“蔡老板，我会问你几个简单的问题，你只要如实回答即可。”
郑直掏出笔记本，“你认识林斌吗？”
nbsp;nbsp;nbsp;nbsp;“认识。”
蔡洪胜的语气突然软了下来，“他是书法协会的副会长。”
nbsp;nbsp;nbsp;nbsp;“你和他是怎么认识的？”
nbsp;nbsp;nbsp;nbsp;“年轻的时候共事过，一来二去就成了朋友。”
nbsp;nbsp;nbsp;nbsp;“那这个人你认识吗？”
郑直拿出原卫平的照片，一共有两张，分别是现在和二十年前。
nbsp;nbsp;nbsp;nbsp;蔡洪胜没说话只是点头，他拿着那张照片，大拇指在少年右脸的酒窝处捏了一下。
nbsp;nbsp;nbsp;nbsp;【作者有话说】
nbsp;nbsp;nbsp;nbsp;最近想给自己放个假，预算一万，时间一个月，大家觉得可以干点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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