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纪丞扣住她的胳膊，突然收紧，很快在她白皙的皮肤上落下鲜红的指痕，“我没心情和你开玩笑，你还差多少钱？”
“不知道。”
戚暮雪木着脸说。
这是大实话。
有祖英吹枕头风，以戚国华贪得无厌的性子，就是个无底洞。
“我帮你解决。”
“不用，这是我的家事。”
戚暮雪抽身离开，站在窗边，摆弄起雕塑。
“要不要做？”
她问。
“不做。”
“不做雕塑了？那我省得了。”
戚暮雪恶趣味一笑。
外人传言纪丞是禁欲系霸总，为爱冲锋的勇士，再加上媒体很难拍到他的照片，为他神秘低调的人设，又罩上了一层薄纱。
而真实接触，她只觉他孩子气，不由得想捉弄一下他。
“你......”
纪丞气结，语气中带着些许无奈。
纪丞捏紧拳，咬牙道：“不要再和千城来往，你玩不起。”
不等她回答，他又道：“你母亲的骨灰，我会帮你查，会展还有三天结束，你继续努力。”
他说罢，拿起沙发上的衬衫套上。
戚暮雪微微侧身，用余光睨着他，“你真走？还是不是男人。”
热情未褪去，他经不起挑拨。
......
她躺在他怀里，青丝缠绕在他的胸间，拿过他手里的香烟，想要尝试一下。
被他夺走，“吸烟对身体不好。”
“你也知道？我工作室禁烟。”
戚暮雪斜瞥了他一眼。
纪丞灭了香烟，长呼出了一口气。
“你还有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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