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向聿柏闻言轻笑：“不用了，不需要咬你，我缓一会儿就好。”
“真的？”
陆斐宁贴近，狐疑地看他，“不要客气，或者我可以把信息素放出来？”
向聿柏：“你确定这样不是火上浇油？”
陆斐宁不确定：“不会吧，我们信息素匹配度不是很低吗？”
“不是匹配度的问题。”
陆斐宁不解：“那是什么问题？”
“是你本身。”
对陆斐宁本身的喜欢，会连带陆斐宁那青涩果子味道的信息素，也充满吸引力。
陆斐宁反应过来，唇角翘起，他高高兴兴的，嗓音听来都黏糊，像在撒娇：“哦，原来你这么喜欢我啊。”
空气中的信息素浓雾一般，厚重得仿佛快凝结出一场雨。
陆斐宁下巴搭在向聿柏肩上，因久久未散去的气息头晕目眩，昏昏欲睡。
他被向聿柏的手臂揽着腰支撑，压在向聿柏怀里。
不用自己抬手去攀在向聿柏身上，又提不起警惕心，很快就换了舒服的姿势，侧过脸，脸颊压着向聿柏肩膀，睡了过去。
向聿柏整个人缓过来，站直身子时，陆斐宁也没醒。
向聿柏看他睡得熟，伸手揽过他大腿，手臂代替柜面做支撑，把他抱去床上。
放下陆斐宁，向聿柏准备离开。
他身上的信息素味道还没完全散去，不过这个家里的佣人都是Beta，仅剩的两个Alpha年纪大了，对信息素的感知也迟钝。
他身上只剩少量信息素，不会被老爷子和老管家闻到。
关上陆斐宁房间的门，向聿柏回自己房间洗了个澡，洗去之前被陆斐宁咬中，受刺激而出的一点汗水。
又在镜子里看了一眼被咬的后颈，找出阻隔贴贴上。
陆斐宁在晚饭前醒来，和向聿柏在餐桌旁挨挨蹭蹭，扭头去看向聿柏颈后的阻隔贴，又抬手搭在他肩头，姿势舒展，凑近他耳边和他说悄悄话，“我睡着了你什么都没做吗？”
陆斐宁的语气没有怀疑警惕，也没有一点担心的意味，没有负面情绪，只有带了笑意的好奇，是完全信任的态度。
向聿柏小声回应：“没有，你睡着了我能做什么。”
“你都没有亲亲我？”
“没有。”
“这样啊，”
陆斐宁嘀咕，“那你睡着了，我不是也不能对你做什么了。”
向聿柏：“……如果你想做什么的话，可以，我不介意。”
“真的？”
陆斐宁转过脸看他，眼睛亮了亮，“做什么都可以？”
向聿柏沉默两秒，点头：“嗯，需要我今晚给你留门吗？”
陆斐宁干脆答应：“好哦，我会去的。”
“所以，你是想对我做什么？”
陆斐宁盯了他一会儿，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开始脸红，也不再看他，只笑着留下一句“秘密”
，就离开他怀里在餐桌前坐好。
向聿柏：“？”
向聿柏在当晚深夜就知道了陆斐宁想对他做什么，在陆斐宁把手伸进睡衣，摸上他腰腹时。
他睡觉本就不沉，一点动静都能叫醒他，陆斐宁确实脚步很轻，没惊醒他。
但渴肤症的设定在他睡着后也没失效，肌肤接触的刺激足够让他醒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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