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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喜欢。”
nbsp;nbsp;nbsp;nbsp;“是么？”
nbsp;nbsp;nbsp;nbsp;“嗯。”
除此之外，方远默再也给不出其它合理解释。
nbsp;nbsp;nbsp;nbsp;陈近洲帮他把衣服撩上去，双臂用力，将腰锁紧：“我再问一次，我和他，你更喜欢拍谁？”
nbsp;nbsp;nbsp;nbsp;像一道非辩论题，转了一大圈，就为了听到这句“你”
。
nbsp;nbsp;nbsp;nbsp;肩膀上的疼痛袭来，这次不是惩罚、是奖励，用牙齿磨着表皮。
nbsp;nbsp;nbsp;nbsp;病态的痛感，身体的爽快赋予精神最极致的满足。
nbsp;nbsp;nbsp;nbsp;陈近洲的手滑下去，腿从膝间拨开：“方同学，看起来，你今天出门前没帮过自己。”
nbsp;nbsp;nbsp;nbsp;陈近洲翻起碍事的头帘，侧过来看湿着的眼眶和红了的脸。
nbsp;nbsp;nbsp;nbsp;腰带轻易扣开，掌心贴了上去。
nbsp;nbsp;nbsp;nbsp;“需要帮忙么？”
nbsp;nbsp;nbsp;nbsp;世界喧哗混乱，方远默仰头呼吸，粉红色的光线明亮刺眼。
nbsp;nbsp;nbsp;nbsp;他被抱着，人向上飘，跌进了漩涡之中。
陈近洲很擅长这种事，好像天生就清楚他的敏.感。
nbsp;nbsp;nbsp;nbsp;在此期间，方远默曾有短暂性求饶，陈近洲却没有半点收敛。
nbsp;nbsp;nbsp;nbsp;气息跟不上节拍，汗水粘着衬衫。
摩擦出的火星，非得要烧成平原才畅快。
nbsp;nbsp;nbsp;nbsp;像握在手心的奶油，一点点融化，溢进指缝里。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浴室内，燥热还未平复，方远默站在花洒下，远远看堆在池边的裤子，小声抱怨。
nbsp;nbsp;nbsp;nbsp;“好歹帮我脱一下啊。”
nbsp;nbsp;nbsp;nbsp;“全弄到裤子上了。”
nbsp;nbsp;nbsp;nbsp;也不全是。
nbsp;nbsp;nbsp;nbsp;陈近洲手上也有点。
nbsp;nbsp;nbsp;nbsp;方远默蹲下去，手臂抱头。
nbsp;nbsp;nbsp;nbsp;好没礼貌，应该帮他擦了再跑的。
nbsp;nbsp;nbsp;nbsp;不对，得礼尚往来的吧？
nbsp;nbsp;nbsp;nbsp;方远默关了水，头发都没擦，看了眼皱巴巴的上衣和弄“脏”
的裤子，拽了浴袍套上。
nbsp;nbsp;nbsp;nbsp;急匆匆开门，陈近洲正靠窗边擦手。
nbsp;nbsp;nbsp;nbsp;空气里弥散着两个人的气味，陈近洲胸口敞着，低垂着眼睛，那副颓败的帅感。
nbsp;nbsp;nbsp;nbsp;方远默记得这个状态，结束时才有。
nbsp;nbsp;nbsp;nbsp;他来晚了。
nbsp;nbsp;nbsp;nbsp;方远默脚底轻飘飘的，有了负罪感：“我也可以帮你的。”
nbsp;nbsp;nbsp;nbsp;陈近洲把纸团丢进垃圾桶，走进浴室：“下次。”
nbsp;nbsp;nbsp;nbsp;方远默搓搓掌心，重复了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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