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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毓已经爬到了吕品?旁边坐着,望见他的动作又犹豫着要不要下来:“师尊,您今天怎么坐那边了?”
吕品?看了眼这几天心情都很低沉的尘轻雪,也道:“是啊蘅晚玉尊,你那边人那么多怕是不好坐,还是来我们这边吧?”
舟行晚一顿,他还没斟酌好要怎么回这话,就有一双手从后面揽住了他。
玉秽脸上照旧挂着温和的笑,这回眉眼间却多了几分锋利,他借着身上的伤病几乎把全身的重量都歪到了舟行晚身上,半是挑衅半是假装真诚地说:“这段时间多谢剑盟替我照顾师弟,如今既然是要回去了,流云宗的人我们自己带,就不多劳烦了。”
他离得太近,说话时温热的呼吸喷到了舟行晚的颈间,后者面上憎恶一闪而过,他正要推开玉秽,就被人以更亲昵的姿势附在耳边说:“如果蘅晚想让尘轻雪断了那些不该有的念想,最好还是配合一下,师兄这是在帮你。”
舟行晚微顿,想也不想地叫来元慎:“你师伯身子不适,你扶他上去,省得他再说一些有的没的。”
正不知他们是在演哪一出的元慎立马回神,从舟行晚身上搀住了玉秽。
玉秽倒是配合,只是嘴上仍不肯饶人,故作可怜道:“蘅晚真是狠心,师兄为了你成的这个样子,如今你倒是不管师兄了。”
舟行晚没理,又对因为那句“流云宗的人”
而不知该不该下车的流毓说:“这边车上坐不下,你就跟他们一起吧,反正也麻烦这么多次了,也不差这一回。”
吕品?闻言立马让出一点位置,同时帮忙把花辞镜送进了车厢,又对舟行晚说:“蘅晚玉尊你……”
“我就不挤了。”
舟行晚道,他已经很尽力地避开跟尘轻雪对视,但眼睛往那边看,就不可避免地还是看到了对方。
尘轻雪眼底的情绪让他不忍直视,望之即要自责,于是飞快收回目光,坐到了流云宗的轿子上。
好在众人一路小心,后面倒没再遇到过妖族的袭击,倒是不时听说什么地方遭受侵扰,又是哪个宗门派人前去解决,就这么边走边听了一路,才慢慢悠悠晃到了剑盟。
如玉秽先前所说,之前是他把舟行晚剑盟来受审,虽然后面不知怎么把这遭审问躲了过去,但该走的程序还是要走,于是几人在剑盟外小憩片刻,让玉秽去同闻人错交涉。
却没想到舟行晚做好了不进剑盟的准备,闻人错还是找人请他进了剑盟。
——请的当然只有他一个人。
舟行晚没见过的剑修率了一支小队客气地将他请到了闻人错书房,是他第一次来剑盟时进的那间,只不过比起头一回来时闻人错的怒火雷霆,男人这回的态度相当温和,显然是把舟行晚当成自家的小辈。
舟行晚心里还想着尘轻雪的事,自然而然地就以为闻人错把自己叫来也是为了尘轻雪。
听稍有不安地坐在下首,正思考着一会儿要怎么告诉闻人错自己跟尘轻雪之间的事,就听到头上传来清泠的声音:“这回一路去仙京,轻雪如何,可有处处护着你?”
来了。
舟行晚掐了把自己的手心,道:“雪尊跟吕道友都很好,都很让着我。”
“那就好。”
闻人错叹了口气,“轻雪一回来就把自己关进了房间,谁去都不肯见,我问了吕品?,他只说了你的名字,其余的什么也不肯说,我还以为你们出了什么事。”
舟行晚:……
如果这么说的话,那确实出了挺大的事。
他还没见过尘轻雪为什么事伤神自累的样子,如今听闻人错说,也想象不出来那个场景。
只是心脏莫名钝钝的,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了一样,他敛下眉目,努力做出一个笑:“兴许是晚辈什么时候做错了什么事,雪尊不与我计较,所以回来生闷气了。”
“轻雪不是那样的人。”
闻人错却没有跟他玩笑,他眉峰聚起,看上去颇为忧心:“我了解那孩子,他不会为难自己与看不上的人相处,就算不以声呛人,也不会给好脸色,若你真做了什么让他不高兴的事,他不会惩罚自己,或许会先把你打一顿。”
说到这,闻人错才反应过来自己说错了话,尴尬道:“本座不是那个意思。”
舟行晚看出来他人好但情商不高,他还挺喜欢闻人错的,自然不会抓着一个小错就跟人为难,点头微笑道:“晚辈知道您的意思,雪尊向来不假辞色,又是很仗义的性子,如若晚辈真的惹恼了他,又怎么会高端森*晚*整*理端站在这里?刚才的话不过是跟您玩笑罢了。”
“你能这么想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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