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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巧赶立冬前回来，立马就通知恢复教学，说要试试新的教学设备。
nbsp;nbsp;nbsp;nbsp;季林越只是那么礼貌一问，虽然他答应过教她数学和滑冰，但也没想过能够看见她在单元楼下大张旗鼓地背着冰鞋和他一起去上课。
nbsp;nbsp;nbsp;nbsp;毕竟他们在暗度陈仓，瞒着邵女士进行非必要的课外补习活动。
nbsp;nbsp;nbsp;nbsp;“邵阿姨就这么放你出来了？”
nbsp;nbsp;nbsp;nbsp;她用小手遮住狡黠的笑意：“我可聪明了，把冰鞋装在书包里，妈妈还以为我来你家写作业呢。”
而且还好心骑着自行车载了她一程。
nbsp;nbsp;nbsp;nbsp;“这不好吧。”
nbsp;nbsp;nbsp;nbsp;两家女士情谊深不可测，经常打电话唠家常，要是一句话没对上，他们两个都得屁股开花。
nbsp;nbsp;nbsp;nbsp;“那……那你也编一个借口，就说你上完滑冰课再教我数学。”
nbsp;nbsp;nbsp;nbsp;再不然……她发动脑筋想鬼点子，鬓角的头发都薅掉了一根。
nbsp;nbsp;nbsp;nbsp;身后是保险门栓落锁的声音，钥匙串在碰撞中被收进包里，温女士拎着垃圾姗姗来迟。
nbsp;nbsp;nbsp;nbsp;“这不是叶家姑娘吗？”
nbsp;nbsp;nbsp;nbsp;为了先发制人，她立正表起忠心，扳着三根指头对天发誓：“温姨，我和季林越是去冰场学数学的。”
nbsp;nbsp;nbsp;nbsp;“我知道，林越都告诉我了，说你想继续学滑冰，让我一起瞒着。”
nbsp;nbsp;nbsp;nbsp;还真是坦诚，叶绍瑶回头向他挤眉弄眼：你就直截了当说了，也不替我的面子想想吗？
nbsp;nbsp;nbsp;nbsp;季林越点点头：面子能当饭吃吗？
nbsp;nbsp;nbsp;nbsp;温女士借道丢了垃圾，径自给停在棚架的摩托车解锁，扣好头盔，才打断两个小孩子的眉来眼去：“和我们一起去吧。”
nbsp;nbsp;nbsp;nbsp;温女士和蔼如春风，在她周身都洒满了糖，她抱着书包甜甜地回：“好啊。”
nbsp;nbsp;nbsp;nbsp;率先一步跨上后座，她还不忘给他使相，低声抱怨：“不会保密的家伙。”
nbsp;nbsp;nbsp;nbsp;时隔两月重返冰场，学员们多多少少都不适应，穆百川厚道，给了他们二十分钟热身。
nbsp;nbsp;nbsp;nbsp;但他骨子里是个严苛的人，说热身结束就要考察跳跃。
nbsp;nbsp;nbsp;nbsp;上课时间需要对教学空间做清场处理，叶绍瑶扒在围挡上望眼欲穿，实际上被禁止入内。
nbsp;nbsp;nbsp;nbsp;穆百川在课前看见她时，摇着头讲双关：“我闺女期末考试也不及格，现在每个周末被我家那口子锁在家里，不许她出门溜达。”
他用语言敲打她。
nbsp;nbsp;nbsp;nbsp;“事情是一件件做的，只有先做好本分，才能有资本去畅谈兴趣。”
nbsp;nbsp;nbsp;nbsp;听没听懂不知道，叶绍瑶只知道场上的季林越喘得像头牛，滑圈落在了最后，她乐得直拍手。
nbsp;nbsp;nbsp;nbsp;沿着水马逆时针滑行，等他路过她眼前时，她悄声挑衅：“几个月没滑冰，这么拉了？”
nbsp;nbsp;nbsp;nbsp;君子报仇，十年不晚。
他剜了她一眼，开始狠狠加刀，吭哧吭哧冲到队伍前面去。
nbsp;nbsp;nbsp;nbsp;“谁在那儿练速滑呢？”
取个水杯的功夫，穆百川看见一个崽子滑出去，恍然以为看了场比赛。
nbsp;nbsp;nbsp;nbsp;“让你们放松放松，不是让你们弯道超车，”
他看着名单比对，“季林越，你要是还有精力，就来给我当助手。”
nbsp;nbsp;nbsp;nbsp;这节课的进度宛如复健，到最后才上了一盘正餐，穆百川抱臂让季林越将六种跳跃作出示范，首先拿他开刀。
nbsp;nbsp;nbsp;nbsp;“这是吊杆，辅助大家尽快找到跳跃和旋转的感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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