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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华尔兹怎么跳？”
叶绍瑶坐在长椅上，举手充当好问的学生。
nbsp;nbsp;nbsp;nbsp;她在冰上叱咤十年，只会华尔兹跳，不会跳华尔兹。
nbsp;nbsp;nbsp;nbsp;这一问，导演也噎住，无力地张了张嘴，最后索性寻求搭档援助：“问你，华尔兹怎么跳？”
nbsp;nbsp;nbsp;nbsp;张晨旭挠头：“我也只会跳，不会教。”
nbsp;nbsp;nbsp;nbsp;容翡撇嘴，关键时刻，靠别人不如靠自己。
nbsp;nbsp;nbsp;nbsp;她问：“秧歌会扭吧？”
nbsp;nbsp;nbsp;nbsp;“这我熟。”
叶绍瑶自带扭秧歌的基因，起身就起范跳了一段。
nbsp;nbsp;nbsp;nbsp;“我只是问问，和这个没关系。”
容翡说，“但能看出来你有些舞蹈底子。”
nbsp;nbsp;nbsp;nbsp;一场实践课，说来说去白费功夫，张晨旭建议：“我们直接演示吧。”
nbsp;nbsp;nbsp;nbsp;所有的比赛已经结束，此时的训练馆已经没有前几日的拥挤，为数不多的选手也辟出属于自己的角落，编排表演滑节目。
nbsp;nbsp;nbsp;nbsp;容翡没有忸怩，右手轻轻搭在张晨旭的虎口，左手臂架在他的手臂之上，在缓慢的口令中移动脚步。
nbsp;nbsp;nbsp;nbsp;分明是吊顶的白炽灯，却偏偏被衬出灯球闪烁的感觉。
nbsp;nbsp;nbsp;nbsp;“好暧昧哦。”
叶绍瑶说。
nbsp;nbsp;nbsp;nbsp;容翡突然失态，像被踩了尾巴的猫，从脸颊红到脖子：“没有暧昧！”
nbsp;nbsp;nbsp;nbsp;“我表达的是一种氛围。”
nbsp;nbsp;nbsp;nbsp;张晨旭清了清嗓，试图把局面引向正规，语气也很僵硬：“注意集中，别踩我脚。”
nbsp;nbsp;nbsp;nbsp;“哦。”
nbsp;nbsp;nbsp;nbsp;两人半搂半抱着展示了一小段圆舞曲，虽然动作基础，但因为长久的默契和柔韧，举手投足也不失优雅。
nbsp;nbsp;nbsp;nbsp;“别看现在干巴巴的，到时候会有音乐，效果肯定不一样。”
nbsp;nbsp;nbsp;nbsp;不能光看不做，张晨旭也鼓励：“你们来试试？”
nbsp;nbsp;nbsp;nbsp;季林越上手快，带着叶绍瑶前进或后退，摇摆或倾斜，抬手给她留下转圈的空间，挺像模像样。
nbsp;nbsp;nbsp;nbsp;“这段音乐不到十秒钟，走两个方步刚好合适。”
nbsp;nbsp;nbsp;nbsp;简单学会了动作，容翡和张晨旭换上冰鞋彩排自己的，叶绍瑶和季林越还没消化完圆舞曲入门课的要领，并排坐在长椅上休息。
nbsp;nbsp;nbsp;nbsp;“你的脸好红啊。”
实在忍不住，叶绍瑶偏头凑到季林越眼前说。
nbsp;nbsp;nbsp;nbsp;季林越也看着她：“彼此彼此。”
nbsp;nbsp;nbsp;nbsp;“我是因为没和男生牵过手。”
叶绍瑶急忙解释，虽然不知道自己在解释什么。
nbsp;nbsp;nbsp;nbsp;季林越顺着她的话说：“我也没和女生牵过手。”
nbsp;nbsp;nbsp;nbsp;“这是应该的，”
三两句话，叶绍瑶就把多年的队友出卖，“偷偷告诉你，我可是温姨钦定的线人，你将时刻接受我的检阅。”
nbsp;nbsp;nbsp;nbsp;“咱俩的任务一样。”
nbsp;nbsp;nbsp;nbsp;隔壁气氛不太对劲，冰场上的容翡重新滑向场边，冲正在博弈的两人问：“礼尚往来，你俩需要我们的帮助吗？”
nbsp;nbsp;nbsp;nbsp;“我们的表演滑都搞谍战，”
叶绍瑶转头比了个手枪，“要来做我的敌人吗？”
nbsp;nbsp;nbsp;nbsp;容翡摇头，扶了扶鼻梁上虚无的镜框：“请给我分配一个指挥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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