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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你在刷什么？”
她低声问。
nbsp;nbsp;nbsp;nbsp;“群通知。”
nbsp;nbsp;nbsp;nbsp;阴魂不散的群通知。
nbsp;nbsp;nbsp;nbsp;叶绍瑶打开手机，置顶但免打扰的群聊一直跳动着。
nbsp;nbsp;nbsp;nbsp;学委再三发言，要求还没确定导师的同学务必在今日内提交结果。
nbsp;nbsp;nbsp;nbsp;就差点名道姓某两个人。
nbsp;nbsp;nbsp;nbsp;“看看还剩谁吧。”
nbsp;nbsp;nbsp;nbsp;叶绍瑶点开名单，每个导师的名字后都跟了两三个学生，表示他们在未来一年结成更紧密的师生关系。
nbsp;nbsp;nbsp;nbsp;倒有一行空缺瞩目。
nbsp;nbsp;nbsp;nbsp;“穆百川？”
她用双指放大表格，“是我认识的那个穆教练？”
nbsp;nbsp;nbsp;nbsp;从星未来退出后，穆百川在首体大耕耘了十多年，如今是学院人才培养委员会的主任，兼顾其他冬季项目的人才遴选。
nbsp;nbsp;nbsp;nbsp;有俱乐部的协助，他还养出一支成绩不错的队列滑队伍，也带队参加过不少国际赛事。
nbsp;nbsp;nbsp;nbsp;但他为什么会出现在名单里？
nbsp;nbsp;nbsp;nbsp;叶绍瑶不记得他是本专业的任教老师。
nbsp;nbsp;nbsp;nbsp;“其实是有的，”
季林越解释，“只是穆教练的两门选修课都破产了。”
nbsp;nbsp;nbsp;nbsp;除了专业课和思政是专业必修，他们还要完成其他个性选修课程。
nbsp;nbsp;nbsp;nbsp;选修，顾名思义，可以选择是否学习这门课程。
nbsp;nbsp;nbsp;nbsp;如果凑不齐开班人数，则这门选修课取消，视为破产。
nbsp;nbsp;nbsp;nbsp;穆百川的课曾破产过三年，也得亏这届没有更多课程可选，才勉强保留下来。
nbsp;nbsp;nbsp;nbsp;凄凉中带着好笑，叶绍瑶好奇问：“为什么没人选？”
nbsp;nbsp;nbsp;nbsp;本着对穆教练的百分百信任，叶绍瑶草率地填了表格交差，还怂恿季林越和她拜在同一师门下。
nbsp;nbsp;nbsp;nbsp;“穆教练人多好，和咱们还熟。”
这是她的理由。
nbsp;nbsp;nbsp;nbsp;……
nbsp;nbsp;nbsp;nbsp;汽车还没驶出野地，开阔的平原刚刚出现零星平房，叶绍瑶就收到了来电。
nbsp;nbsp;nbsp;nbsp;备注是他们刚忆过往昔的穆教练。
nbsp;nbsp;nbsp;nbsp;她先开口：“教练。”
nbsp;nbsp;nbsp;nbsp;“小叶，小季和你一块儿？”
穆教练说话很缓，带着不可质疑的威严。
nbsp;nbsp;nbsp;nbsp;“对。”
nbsp;nbsp;nbsp;nbsp;“那你打开外放，咱们简单开个会。”
nbsp;nbsp;nbsp;nbsp;“我们正在赶路……”
nbsp;nbsp;nbsp;nbsp;“我等会儿要带学生比赛，未来一周很难挤出时间。”
nbsp;nbsp;nbsp;nbsp;句末一顿，他打开话题：“你们曾经是我的学生，应该知道我的准则是守时。”
nbsp;nbsp;nbsp;nbsp;所以，他将未来一年的计划列成时间表。
nbsp;nbsp;nbsp;nbsp;下周前确定论文选题，六月前交一篇千字文献综述，七月梳理论文框架，年底把初稿完成，二月后再进行修改和润色。
nbsp;nbsp;nbsp;nbsp;他还特意强调，务必严格按照以上时间执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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