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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相机设备可以去借，可洗照片的费用也不少。
杨金花，真的舍得花这么一大笔钱吗？
江荛垂下眸子，藏住眼中的深意。
“这都是你拍的？”
杨金花没察觉到江荛的怀疑，大大方方承认，“是，都是我拍的。”
“这么看来，你和何文辉关系很好了。”
江荛把信封放在包里，随口问了一句，“不然也不会跟踪这么久，他都毫无察觉。”
这句话让杨金花脸色一变，但很快她的脸色就恢复如常。
“我和私底下关系的确不错。”
“谢了。”
江荛点了点头，“那我先走了。”
杨金花没吭声，只是摆了摆手。
出了学校，回到车上江荛开始整理思绪。
程煜川专心开着车，等红灯的时候问了一句：“有头绪了？”
“总感觉这件事有点奇怪。”
江荛摸着下巴，“我现在甚至怀疑，咱们手里这些照片，是刻意安排的。”
程煜川挑了挑眉，“怎么说？”
“你看啊，杨金花不清楚我和江宝儿之间的摩擦，以为我们是姐妹。
所以，按照姐妹关系，她把这照片给我，那我肯定会很生气，觉得江宝儿被蒙在鼓里被骗，我肯定是会把照片拿给江宝儿看的。”
“而江宝儿要是再看见这些照片，可能很难再原谅何文辉。
那两人，离婚的事基本就是板上钉钉了。
杨金花是知道江宝儿身份的，所以不敢反抗，就用了暗地下手的方式报复。
最主要的一点就是，何文辉真的会一口气找这么多女人嘛？”
这个年代，又没有手机，而且经济大权在江宝儿手里，想当海王可没有那么容易。
“你的意思是…”
程煜川手轻敲方向盘，“这些照片可能是伪造的？”
江荛摇摇头，从信封里抽出一张照片对着阳光仔细查看，“照片是真的。
但你看这些拍摄角度……”
她指着照片边缘模糊的桌椅，“都是在同一个咖啡厅拍的，就是我们去的那间，而且每次都是这个靠窗的位置。”
程煜川瞥了一眼，突然会意，“你是说，这可能是故意安排的。”
红灯变成绿灯，程煜川缓缓踩下油门。
回了江家，江荛第一时间拿出那些照片，摆在桌上一一比对、
位置一模一样，不过看拍摄的光线，时间倒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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