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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怕鬼吗？
江浪有些困惑，然后掏出蓝牙耳机，打开歌单随手点了首歌，把一只耳机塞进程姿了耳朵里，“回座位听歌吧，外面冷得魂都要没了。”
坐回原位，江浪开始找游戏，准备打上两个小时再说，就在此起彼伏的鬼叫声中，他忽然听见程姿了低声问了句：“你是不是怕鬼啊？”
“昂，怎么了？”
江浪坦坦荡荡地承认了，主要是他小时候经常一个人睡家里，所以非常讨厌这类影片。
“我胆子小，从小就不看……”
江浪侧目，看程姿了一脸坏笑，顿时翻了个白眼，“你那什么眼神？”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
江浪轻抽了口冷气，虽然明知这姑娘不怀好意，但还是默许她讲了下去。
几分钟后，讲故事的人把自己吓成了蛹，而江浪看着他书包上那两个背靠背的白色小人LOGO，暗叹了声：该换书包了。
“我不会跟谁说的。”
江才尽嘴角一抽，本来还有些心悸，但此刻却莫名想笑，他简直要感激涕零了，“那可真是太谢谢您了。”
“不客气不客气，应该的。”
程姿了还在耍贫，“我还以为你会玩点益智解密的呢……”
“脑子它也是要休息的，”
江浪消了两个同样的水果，说：“而且我觉得连连看就非常有意思，小学上微机课时我最喜欢用电脑玩这个了。”
程姿了回了句：“我喜欢蜘蛛纸牌，你把音乐再放大点儿……”
江浪侧头，发现她闭了眼，眉头皱着，还是很不舒服的样子，犹豫地说：“对耳朵不好。”
“两格。”
程姿了眉头又紧了紧，“我头疼得厉害。”
“你不是……”
江浪怕她是受风着凉，手刚抬起，又猛地想起两人是在教室里，便迟疑了。
但程姿了忽掀起眼皮，四目相对后，没有犹豫的，便凑了上来，将额头贴在他掌中，低垂着眼，问道：“烧着吗？”
掌心触电般一阵发麻，江浪最受不住她无意识的撒娇了，指尖不由地蜷了蜷，感觉掌下的温度不高后，他才收回抖着的手，然后别开眼，调了两格声音。
屏幕上连连看的时间慢慢倒退，直到“GameOver”
的提示音响起，江浪才回过神，不着痕迹地看了她一眼，轻声道：“没……程知了，要不我给你补习英语吧？”
“不要。”
程姿了想也没想地拒绝了。
“我们可以慢慢试，看你更能接受哪种讲课方式。”
程姿了固执地说：“不要。”
“如果我的方法不太对，你可以纠正。”
“不是你的问题……”
程姿了枕着抱枕蹭了蹭，呢喃道：“是我唔，小学挨过英语老师的打……”
“所以你看，就不是你学不会的问题。”
江浪抬指捋了下她落下的刘海儿，忧心道：“那以后呢，你现在不学，以后高考大学都要学的。”
程姿了困得要死，声音越来越低，“等什么时候能忘记那些事再说吧。”
江浪低了低头，开始哄她：“那英语我们可以暂时放一放，我们先来补习物理，你数学那么好，物理肯定也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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