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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五的晚上，他们一般习惯在学校外面吃，或是小餐馆里的三菜一汤，或是五星级餐厅的牛排。
将她肩上的帆布包取下来，另一只手去握她，只是立刻感受到了不同，顿在原地。
“手怎么了？”
握着她白皙的手指看，几根手指明显胖了一圈，有些部位很明显地凸出来，以及红色的小块。
“又生冻疮了。”
将她两只手伸出来，前天还纤细的手指粗粗胖了一圈。
“之前的药擦完了？”
看向她，女孩还能笑出来。
“嗯。”
去年反复生了三次。
“待会我们去买。”
牵着她的手，脚步不快不慢，路灯早已亮起，来往的车辆，也早已亮起了车灯。
“江随？”
“嗯。”
“我有一个问题想问你。”
林妤仰头看向他，路灯下，侧脸的轮廓更加立体，碎发洒下一片阴影。
“什么？”
“我之前用了三四款都不管用，你怎么知道那款药膏管用，你也会生冻疮吗？”
她之前没有问他，今天听舍友们提起，迫切地想知道答案。
江随也没有瞒着她，侧眸看着她，嗓音低哑：“我不会，是贺胜会，他也是每年都会生冻疮，用了好几款都不管用，也是后来才发现那一款有用，我那天打电话问他的。”
“哦。”
林妤唇角勾起，笑的很温柔，京市的冬天是冷的，但好像也是暖的，暖得令人沉醉。
“江随。”
“嗯。”
句句有回应。
“下雪了，我想堆雪人。”
天空又飘起了雪花，路边厚厚一层。
“好，我们明天就在上城壹号的楼下堆。”
：（）老师乖，你的学生看上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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