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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或者，像外公一样当一个老师，像奶奶那样，当一名医生直接去学医……他哪一个都不太想。
但是从小听多了，却也陷入家庭思维的怪圈，觉得必须要选一个出来。
后来——他看见那个经常悄悄抹眼泪、安安静静的小姑娘坚定地说，她要去北城，去读北城大学。
她说，她会做她想做的任何事情，只要她喜欢。
难题迎刃而解。
裴无司从来没有觉得原来这个选择那么简单。
所以后来，裴无司读了北城大学，选择计算机专业。
毕业后又出道拍戏，体验够了，就计划着换一个职业。
“这很好欸。”
姜意笑起来，点头，对这个想法表示赞同。
“喜欢什么就去做什么。”
裴无司垂眸，看着姜意眉眼弯弯的模样，猜测她大概已经不记得自己以前也说过这句话。
只不过，无论是几年前，还是现在，她都是一样的态度。
那以前，好像不是特别重要。
“对。”
裴无司应声，“喜欢什么就去做什么。”
说完，他又补充道：“在合法的范围内。”
姜意一愣，忍不住笑起来。
“那肯定是。”
《随风》的剧本发给编辑后，对方隔了几天才回复姜意。
【编辑：和颂大大，已经跟那边的导演联系过了，对方觉得不错，但是有些细节需要讨论一下，你们加一下联系方式细聊？】姜意回复：【好。
】她找了一个自己不常用的工作号发过去，然后成功和对方加上联系方式，开始聊剧本。
大家都客客气气的。
聊天用的都是您。
聊的还算愉快，就是速度有点慢。
对方大概也有点等不及，直接发消息道：【要不这样，我找网站编辑搭线，我们见一面怎么样？】【我是沈平导演。
】【我真的很喜欢你的这本书，如果可以成功合作，你有什么要求都可以提，举荐你喜欢的演员也可以。
】姜意眨了一下眼睛，屏幕上的字没有任何变化。
她顿了一下，还有点懵。
编辑联系她的时候，说的是一个靠谱的导演，但是没谈拢之前对方不愿意暴露身份。
为此，甚至可以提前签保密合约。
所以，姜意和对方联系的时候，也一直在聊剧本，称呼都是先生您好这些……实在没想到，对面居然是沈平老师。
编辑做过保证，依然不会有假。
不过姜意还是切换回自己的生活账号，给沈平发消息。
【沈老师，您最近在准备拍新剧吗？】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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