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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bsp;nbsp;nbsp;nbsp;“如果您坚持的话，”
维吉尔有些无奈，“我也没办法改变您的想法，不是吗？不如来聊点别的？比如……您想替正义联盟问我些什么呢？”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看着他：“我想知道我们原本的命运。”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有些讶然，但隐约又觉得并不惊讶。
nbsp;nbsp;nbsp;nbsp;“您确实喜欢刨根究底，我猜这是侦探的共性——稍等。”
nbsp;nbsp;nbsp;nbsp;他闭上眼，几秒后重新看向布鲁斯，灿金色的眼里倒映出他的身影。
nbsp;nbsp;nbsp;nbsp;“在原本的命运线中，”
他的声音一瞬间拉远，“你们的宇宙——作为五十二个主宇宙衍生出的无数世界之一，在这场灾难中无故被牵连，陷入漫长黑暗的混乱之中——直到正义联盟利用第十种力量将地球从黑暗多元宇宙中拉出，将巴巴托斯禁锢在黑暗多元宇宙之底，一切终于恢复正常。”
nbsp;nbsp;nbsp;nbsp;他略过了很多细节，眼中的金色逐渐褪去，重新恢复到温和的那片蓝。
nbsp;nbsp;nbsp;nbsp;“至于巴巴托斯，我已经同主世界的正义联盟商议过处理方式，您不用担心，毕竟——蝙蝠侠永远留有后手，我猜您也做好了最坏的打算，不是吗？”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看着他，最终笑了一下。
nbsp;nbsp;nbsp;nbsp;“你说得对，希望没有冒犯到你。”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眨了眨眼。
nbsp;nbsp;nbsp;nbsp;“我猜大家都已经习惯了。”
nbsp;nbsp;nbsp;nbsp;“看来我的风评似乎不太好。”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了然地说。
nbsp;nbsp;nbsp;nbsp;“嗯哼……或许不能说不好，只是行事比较别具一格？”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只是笑。
nbsp;nbsp;nbsp;nbsp;两人坐在沙发上，面对面看着彼此，倒也不再聊那些很沉重的话题，只是随便聊了些轻松愉快的话题——比如达米安的家庭趣事，两个人都很有心得，不是吗？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率先陷入了沉默，看着面前的布鲁斯，许久之中才缓缓开口。
nbsp;nbsp;nbsp;nbsp;“很多年之前……我猜您也是这样。”
nbsp;nbsp;nbsp;nbsp;温柔而坦诚的一位长者，引导着家中的的小鸟们在哥谭的夜中蹒跚前行，直至他们羽翼渐丰。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冲他眨了眨眼，露出一个甜蜜的、哥谭甜心式的笑容。
nbsp;nbsp;nbsp;nbsp;“你可以去问问迪克，我想他会很乐意回答你的问题……但最好别找杰森，你明白的。”
nbsp;nbsp;nbsp;nbsp;“当然、当然，”
维吉尔站起身，“他总是看不太顺眼我，我当然不会自讨没趣——特殊情况除外。”
nbsp;nbsp;nbsp;nbsp;他是在开玩笑。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当然也明白这一点，抬起眼看着他的背影。
nbsp;nbsp;nbsp;nbsp;他的身形总是那样挺拔，常服的色系总是那样柔和，显得相当温和而易于接近，实际上是如此吗？
nbsp;nbsp;nbsp;nbsp;布鲁斯有自己的答案。
nbsp;nbsp;nbsp;nbsp;他站起身，最后提出了一个问题。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我还有最后一个问题，这是正义联盟必须了解的，作为蝙蝠侠，”
他的声音那样严肃、那样沉重，“……我们的到来，对你们造成了不好的影响吗？”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回过头，两人的视线在空中交汇。
nbsp;nbsp;nbsp;nbsp;他的神情那样坚毅，像一座无坚不摧的雕像、像矗立在哥谭之上的滴水兽——坚硬、痛苦。
nbsp;nbsp;nbsp;nbsp;这个问题折磨了他很久。
nbsp;nbsp;nbsp;nbsp;维吉尔听见了他——哪怕只是微不足道的千万分之一。
nbsp;nbsp;nbsp;nbsp;他在布鲁斯的目光中轻轻摇头。
nbsp;nbsp;nbsp;nbsp;“不，韦恩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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