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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抹茶茫然道：“陈姐，苏哥居然可以解除律师的辩护，改为自我辩护吗？”
“这个我也不懂，法官说可以，那应该就可以吧！”
陈婉对法律的事情，也不是什么都懂。
“苏哥懂得真多，他为自己辩护，是不是他有什么把握呢？”
抹茶忽然兴奋起来。
“不好说！”
陈婉也是疑惑。
沈佳律师感觉自己受到了屈辱，因为她从来没有被自己的当事人解除过辩护。
“苏式，看你有什么底牌，你到底是摆烂，还是真有底牌扭转乾坤！”
沈佳律师冷笑着，哼了一下。
“我现在需要询问原告几个问题，请审判长允许。”
苏式道。
“允许！”
法官允许。
随着苏式走向白珍珍，白珍珍有些惊慌，她不敢看苏式。
苏式盯着白珍珍：“原告，你看着我！”
白珍珍抬起头，有些慌张地看着苏式。
“那一天和你在一起的是我吗？”
苏式问道。
“当然，就是你！”
白珍珍咬牙。
“好，既然是我，那你告诉我，我身上有什么纹身，纹身大不大，在什么位置，纹的是什么？”
苏式盯着白珍珍，给她很大的压力。
白珍珍脸色苍白，她眼睛闪烁慌乱。
纹身？她哪里懂？！
白珍珍咬着嘴唇，不说话，她害怕说错。
苏式哪里放过她，逼迫道：“说啊，你不是跟我睡了吗，怎么连这个都不知道，你瞎了吗？”
控方美女检查官立即大声控诉：“反对，反对被告恶意诱导！”
“反对无效，请原告回答问题！”
审判长瞥了一下控方美女检察官，心想自己又不是白痴，能让你反对成功？白珍珍一咬牙，按照常识说道：“你身上没有纹身！”
“你确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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