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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下午？我想了想，大约他问的是张芸走了之后。
张芸不是喜欢监视我吗，昨儿他走了过后我就对着摄像头打了半小时飞机。
挑衅谁不会？我心里突然有点儿警觉，林秋看了摄像头？“没做什么。”
我的脸上好像有点儿热。
“想去普通病房，就别再做那些事。”
林秋的语气淡淡的，“也别再乱扯窗帘。”
我突然想找个地洞钻进去。
他把我看光了吗？我捂住脸，跪在床上，脸埋在枕头里。
“这两天我会观察你。”
林秋说道：“今天有吃药吗？”
我觉得整个肚子都在痉挛，脑袋里就想着林秋坐在屏幕前盯着我办事的画面。
刺激得血脉偾张，大脑缺氧无法思考。
林秋没等到我回答，起了身准备离开。
我不想他走，忽然爬了了起来，想抱住他的腰。
上天总喜欢跟人开玩笑，我的手颤颤悠悠不听使唤，也够不着他。
大腿还在床上，前半身已经悬空，我的手里紧紧抓着林秋的马尾。
林秋被我扯得嘶地一声。
“…………”
不是，我不想这样，不是这样想的。
林秋转过身，看着我的眼神都变了。
我看着那张居高临下的美人脸，“以前犯病的时候记得么？”
林秋脸上没有一点儿波澜，显然对我的告白无动于衷。
他这种反应我很丧气，感觉对面是个机器人，冷冰冰的，只有一张好看的脸。
我想多说点什么，又怕他根本不听。
我想了想，他大概是在问我的病史。
这个问题其实我才进来的时候答过，那时候问的人是张芸。
“记得。”
我根本没犯过病，不过我和他说显然是不会相信的。
“有次我和同学吵架，用椅子砸碎了教室的玻璃，用玻璃划伤了他。”
“校门口有两人对着我笑，说着悄悄话，我觉得他们在嘲笑我，用画笔抽了其中一人的脸。”
“平时我喜欢一个人呆着，闲了就画画。”
我看着林秋，他脱了衣服，想必是极好的人体模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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