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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按下她颤抖的指纹，纳斯达克大屏突然裂变成无数碎片，每一片都映着林氏集团暴跌的股票代码。
林若曦的耳钉炸出电流，纳米机器人顺着血液侵入终端。
顾承泽的腕表突然警报大作，全息投影显示量子程序正在篡改——她用生物病毒反向入侵了他的交易系统。
"
因为你的血清..."
她拽着佛珠将他拉近，染血的唇擦过他耳垂，"
混着二十年来从我这里偷走的癌细胞。
"
交易室的落地窗轰然炸裂，暴雨裹着玻璃碴倾泻而入。
林若曦的高跟鞋碾过顾承泽的腕表，鞋跟弹出微型激光刀，在量子终端刻下DNA链状裂纹。
淡金色血液从她伤口逆流，顺着裂纹注入主机，屏幕上的K线图突然扭曲成二十个克隆体的死亡回放。
"
看看这些艺术品。
"
顾承泽扯开尸体衣袖，七具克隆体手臂上的烫伤疤同时发光，"
你每销毁一个自己，我就用她们的血清培养更完美的宿主。
"
他突然掐住她的后颈，将她的脸按向主屏幕。
林氏集团的LOGO正在融化，取而代之的是承泽资本的荆棘图腾，每一根尖刺都对应她杀死克隆体的时间节点。
林若曦的戒指突然熔解，液态金属渗入主机接口。
她反手将沾血的发簪刺进他肩膀，簪头的蓝钻扫描出加密文件——那是她用七岁时被绑架的血清样本培育出的量子病毒。
"
你的做空系统..."
她看着承泽资本的股票代码开始崩盘，"
不过是用我的童年噩梦写的剧本。
"
顾承泽在剧痛中大笑，扯开西装露出机械心脏。
人造器官表面刻满【LX??MCX】的激光编码，正随着林若曦的心跳频率闪烁。
他蘸着肩头的血在她锁骨下画符，淡金色与靛蓝色液体交融成量子玫瑰："
知道为什么选血指印吗？"
全息投影突然切换至太平间监控：少年顾承泽被铁链锁在手术台上，七岁的林若曦正用染血的手指在他胸口画荆棘图腾。
她每画一笔，林父就从他的脊椎多抽一管骨髓。
"
你父亲当年握着你的手..."
他拽过她的手指按向自己机械心脏，"
教会我什么是真正的做空。
"
量子终端突然爆炸，冲击波将两人掀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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