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钟毓不敢回答，电梯里一片安静。
“你每天挺忙。”
被人撞到这种现场，钟毓尴尬得想找条缝钻进去，尤其这人还是元懿的长辈。
元衡的车停在商场的地上停车场，司机把车开到面前，钟毓小声推拒，“我自己打车回去就好了。”
僵持了一会儿，后面的车等得不耐烦狂按喇叭，钟毓只得上车。
元衡能察觉到她频频向这边打量的心虚目光，见钟毓脸色越来越红，耳垂也染了胭脂似的，心想至少她还有一点羞耻心。
钟毓身上越来越烫，一开始以为是吓的，太害怕了。
可慢慢地，腺体开始发热，车厢里逐渐弥漫着信息素的甜腻味道。
结合热来的突然，第二性别的影响逐渐展现，感官变得迟钝，对信息素的感知却变得更敏锐，钟毓颤抖的手指摸上元衡的脸。
元衡皱眉把人推开，去翻她随身携带的小包，“抑制剂呢？”
钟毓摇头。
虽然短视频喜欢拍alpha和omega因为信息素互相吸引，进而受结合热影响，从临时标记到彻底标记，一睡倾心，一咬入魂，然后大爱特爱的故事。
但那都是噱头。
她和赵钧夫妻生活和谐，身体激素平衡，没经历过结合热，更没打过抑制剂。
很多omega甚至一生都不会被标记。
之前刷视频时的不屑全然被抛诸脑后，她双腿并拢，比起单纯的身体安抚，钟毓更需要一位alpha。
“没有那种东西。”
钟毓扶着她，“平时……平时没有这样过。”
她无意识地离元衡更近，却被卡着下巴按在座椅上，距离反而更远了。
钟毓被她眼里的冷淡刺伤，委屈得鼻子发酸。
她也不想这样的，可身体本能要怎么对抗，如果赵钧和以前一样爱她，她也不会昏了头出门找人奔现，然后碰到元衡，弄成如今的尴尬境地。
钟毓吸了吸鼻子，她也不想这么没骨气的。
她偏头不看元衡，眼里的泪要掉不掉，“随便找个能停车的地方，我要下去。”
她声音软软的，与其说威胁，更像是撒娇。
元衡脖颈上的腺体发烫，变得紧绷，她是不想，又不是不行。
钟毓侧过身小声啜泣，不知道过了多久，车子真的停下来，元衡伸手箍着她的腰，打开车门想赶她走。
钟毓咬唇，脸色苍白。
她双腿本来就没力，索性自暴自弃不走了，大不了就被扔在路边。
钟毓闭着眼，再睁开时发现自己到了室内，宽阔豪奢的看江平层里，随意一瞥都能看到横贯城市的江水。
来不及细看，她的注意力不自觉放到元衡手上。
元衡手指细长，又白，很漂亮，但是现在却被弄脏了。
钟毓双腿发颤，感觉好了一些，忽然被翻了个面，腰部悬空找不到受力的地方，她惊呼一声，下意识去抓元衡的手。
湿的。
滑的。
钟毓一仰，反而离她更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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