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寤寐学校已经放假。
教授都已回国。
公寓学生也开始陆续回家。
寤寐电话告知徐女士，寒假不回去。
徐女士在电话里控诉，问她良心痛不痛。
寤寐回复网路经典答案：良心，不存在的。
把徐女士气得“再见再见。”
就挂了电话。
林意问寤寐不回家呆在S市做什么，寤寐想了想“找个实习吧。”
还有和鹿呦鸣见一面。
其实，是在家乡待久了不想回去。
她更喜欢快节奏的S市。
J市生活节奏缓慢，有高楼，但也有小桥流水，冬日，老人抬个躺椅在院里一支，一摇一摇地，懒洋洋一天就过去了。
寤寐觉得奢侈。
看着林意收行李，两人一块儿去机场，寤寐送她。
等林意一走，小公寓便空荡荡。
寤寐打开公寓门，林意的书桌整整齐齐，东西少了很多。
可以听到门外行李箱滚过的声音。
她盯着林意的椅子看，突然觉得有点孤寂。
“圣诞节要不要去对岸？”
她发微信给鹿呦鸣。
“阿珉，这双鞋怎么样？”
收到简讯的时候，鹿呦鸣已经在韩国了。
他看着镜子里的人，点点头，“挺好的”
。
“我不在国内。”
鹿呦鸣计划已满，圣诞和新年都在韩国。
无论寤寐提前约，还是兴致突发，他都不可能有空。
“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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