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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界的那些人竟硬生生逼得自己改变计划，拿出最后的牌。
“你……到底要如何？”
黄石此刻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
他没想到郑衍方对自己出手的理由竟然是因为整个。
郑衍方的无奈，郑衍方的身死，竟然都是因为自己。
是自己害了郑衍方，是自己杀死了自己的好友。
“天壶！”
商无恙脸上的笑意更浓，淡淡吐出二字。
“好，我……给，但你要立下天道誓言，绝不再对杨家出手，也不再对我的好友出手！”
黄石屈服了。
“我商无恙发誓，只要黄石交出天壶，我绝不对杨家以及黄石好友出手，如违此誓，万雷加身，天地共弃！”
商无恙带着一丝急迫立马立下誓言。
若是此刻黄石没有失去冷静，就一定可以发现其中商无恙的异样。
但可惜，没有。
黄石沉默着拿出了天壶。
噗！
一口鲜血喷出，黄石强行抹去了自己与天壶的联系。
商无恙激动地接过天壶。
“对了，黄石，最后告诉你一些消息。
魏图和白山二人其实一直都只是我炼制的人傀，与你谈天说地的好友是我，与你性命相交的好友也是我。
还有，我与郑衍方早已约定过，若是他对你出手，我就放开对杨家的控制。
再有，黄石，其实你只要再等一息，只要一息……哈哈哈！”
商无恙对着黄石说了几句话后，留下极为快意的笑容，化作一道流光，包裹着天壶直接向着黑雾外冲去。
也是在这一刻黑雾迅速消散。
黄石目光一滞，扫向四周消散的黑雾。
噗！
一大口鲜血喷出。
“商无恙，我黄石发誓，定要将你碎尸万段！”
黄石眼带癫狂地看着那道飞逝的流光。
……：（）【长生战记】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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