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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岳，我们分手吧。”
宋戚睁开眼睛，抢先一步开口。
不如我把腺体拿掉，做个beta吧，这样我们就可以在一起了。
这是原本唐岳想说的话，却生生被堵住了。
“我不同意。”
“唐岳，我累了。”
宋戚眼睛没看唐岳，而是看着窗外的风景，“其实就算没有今天这件事，我也要和你提分手。”
“为什么？”
“宣城有一家科研机构，邀请我过去带队做研究，我不想放弃这个机会。”
“宣城？你要出国？那你这些年的资历等于白累积了，你原本明年就可以考职称……”
“我知道。
可是，我已经决定了。”
宋戚的语气一如他平时的冷静，可是唐岳却没法冷静。
“是因为…信息素的关系吗？”
尽管不愿，唐岳还是提了这三个字。
宋戚转过头，抬手轻轻摸了摸唐岳的脸，从浓黑的眉毛到浅色的嘴唇，似乎要把这个人的样子牢牢刻在心底。
“阿岳，我真的…很累了。
我们……放过彼此吧，好吗？”
狠了狠心，他还是说出了口。
如果爱情真的比不过天命，他认了。
“我不答应！”
唐岳红了眼眶，拉着宋戚的手抓在手心。
“你还不懂吗？”
宋戚又把手抽了回去，“我不想，再在信息素里卑微祈求一个不可能到来的明天了。”
“我们都该开始新的生活。”
糖水馆沐城中心医院，oga特需病房区的电梯门开了，苏柔从里面走出来，神情焦急，风风火火地冲到护士台问：“你好，我想问下刚转进来的江羽……”
这里的医护人员都是beta或oga，苏柔放下了些许焦虑，负责值班的oga女生给她带了路，到了江羽的病房门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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