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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贡眼看着陷入回忆，马上要开始长篇大论起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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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轩不耐烦的强制性打断了他接下来要说的话：“别说废话，长话短说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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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贡点点头，重新组织语言后，解释道：“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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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过一盏茶的时间过去，叶轩将宿所有的来龙去脉都已经问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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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事情的发展，也和历史上记载的大差不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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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正式的官方文书上预先盖上印章，使用时再填写具体的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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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这种做法可能导致滥用职权和贪污，所以受到了明太祖朱元璋的高度关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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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习惯其实在元朝时候屡见不鲜，只不过老朱显然不会认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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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这才大动干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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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贡还有几个官员一直以来都遵照前朝（元代）习惯，在使用空白账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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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因为害怕事情败露于是一直都是没有一个人知道的状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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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程贡的话，叶轩心中也了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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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刚他还刻意观察了程贡一阵子，发现对方并没有撒谎的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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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在自己的威逼利诱之下，也断定他不敢撒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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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不过叶轩知道的是这次的空印案被牵连的可不是区区几个官员而已，这背后还有动辄上万的官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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至于牵连到的其他官员，恐怕还需要进一步调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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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件案子本身牵连就大，需要长时间的调查也是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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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他一直不愿意开口，恐怕也只是瞧不上锦衣卫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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